这次动手才是最好的。”
苏付康沉沉道:“王爷你可知这现在动手,这风险多大,老夫不能用全家的性命堵上,去冒这个险。”
“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帮你从小小江南调回来?”
苏付康冷哼道:“王爷难道也忘了, 究竟是谁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铲除,若是摄政王还在,王爷认为您还有今日么。”
拓跋御心生怒气,没想到苏付康居然翻脸不认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苏付康道:“老臣也并不是不想帮王爷,只是此举太过冒险,况且王爷可曾记得许诺过苏家什么。”
拓跋御道:“花琰已死,在这朝野中无人能与苏老抗衡,而且小皇帝心性懦弱,并非是冒险。”拓跋御顿了顿,继续道:“本王自然记得曾许诺过苏老什么,在本王执掌的天下,皇后只能是苏茯一人,而太子也只能是皇后所生的,这些本王都不曾忘。”
苏付康道:“王爷还记得就好,茯儿心性高傲,性子倔强,有时候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多多担待,莫要因此冷落了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拓跋御早已听懂,苏付康是责备他冷落了苏茯,王府里都是他的人,苏付康的人绝对不会混进来,所以此事只能是苏茯说的,前几日苏茯还回过一次苏家,好个苏茯。
虽心底是万般不乐意,但拓跋御面上笑道:“本王怎么冷落茯儿,能娶到茯儿是本王之幸,况且其他女人是绝对不会有本王的孩子,将来的太子也只能是苏茯与本王的儿子,这下苏老可放心了。”
苏付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许久道:“既然王爷坚信要加快行动,那老臣定当尽力而为。”
屋里的说话声花月尽数听到,看着身侧的花琰,只见他眼睛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拓跋御和苏付康都走了出去后,花月才起身,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人还没落下,便在空中被花琰截了下来,花琰抱住花月,一路上没有耽搁,奔向梨香苑,把花月放在床上,花月早已冷得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花琰为何要带她一同前去,苏付康同她没关系,拓跋御就更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花琰此举,莫不是怀疑了什么?
花月径自问道:“你在想什么?还是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琰帮花月拉上被子,细心地掖着被角,做好了这一切这才坐在床边看着花月。
花琰没有理会花月的问题,径自道:“你到底是不是苏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