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宠爱妹妹,可谁人都知花月并非摄政王亲妹妹,想到这里拓拔剑的脸更加深沉了。
花琰没有回答,他看着花月,声音里没有丝毫喜怒,“月儿,你可要想清楚了,妄想逃跑,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花月装作一副无辜害怕的模样,躲在拓拔剑身后。
花琰挑眉,怒火更盛,她居然真敢,倒是小看了她。
花月可不怕他,花琰既然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定然是想借拓拔剑的手做些事情,而恰好拓拔剑和原主以前有过一段感情,只要装作无辜受害模样,拓拔剑定然会保护她。
双方对峙半响,拓拔剑宣布道:“今日斗技暂时取消,还请各位暂且回去休息,至于何时开始,另行通知。”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不服道:“大家都是为了王爷的彩头才来到这里的,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推迟。”
其他人都纷纷道:“是啊是啊,区区一个女子。”
“谁要是不想参加本王的斗艺,可自行离开城主府,若是有人胆敢说月儿的不是,那就别怪本王命人将他请出去了。”
拓拔剑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垂头丧气地离开。
刘世云临走时,看了花月一眼,这样的女子确实很让人动心,让人想要占有,刘世云眼中的炽热不减,他一定会得到这个女子的。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大堂里面空荡荡,只剩下花月和拓拔剑、花琰三人,本来的盛宴已不见,相反的,在夜色的映照下,显出一丝凄凉。
拓拔剑是个聪明之人,他知道摄政王千里迢迢前来定然有事,而且能够让花琰亲自出马的就只有那件东西了。
拓拔剑笑道:“现在京中一片混乱,没想到摄政王居然还有闲情来本王这偏远地区游玩,倒还真是有闲情雅致啊。”
花琰回答道:“京中有苏太傅镇守,何来乱字之说,怕是更加繁华了才对,此事倒是本王做错了,居然让苏太傅前往江南,倒真是屈才了。”
拓拔剑皮笑肉不笑,道:“苏太傅能有如今光景,都是摄政王亲手铸造的,而摄政王能落到此田地,当然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花琰道:“那是自然,想来这中间十四王爷还贡献了不少助力。”
拓拔剑不想跟他绕弯子,径自道:“废话少说,你此次前来究竟想干嘛?莫不是也像别人那般,想要得到这彩头。”
花琰笑道:“十四王爷果然聪明,呆在这边城倒是屈才了。”
拓拔剑冷笑,“一山不容二虎,若是本王呆在京城,想必摄政王过得也不太舒心。”
两人一来一回的,谁也不让谁,看得花月倒是有些不太懂,究竟这忍忍都想得到的彩头究竟是何物?
拓拔剑道:“若是本王将这鲛珠给了你,你便放过月儿。”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做交易,虽说鲛珠是至宝,但是对于他来说并无任何用处,若是花琰能够放过花月,让他拿去又如何?
花琰抬首,直盯着拓拔剑,倒是没想到拓拔剑对花月的感情还挺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拓拔剑还对月儿念念不忘,当初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想必花月已经嫁给拓拔剑了。
想到这里,花琰不由有些庆幸,他仰头霸气道:“鲛珠归本王,月儿也是本王的。”
摄政王果然还是老样子,目中无人,霸道至极,如今他已不是声名显赫的摄政王了,这性子还是不改半分。拓拔剑怒道:“既然如此,鲛珠你也休想拿走。”
想到今日的谣言,拓拔剑不由眉头一皱,眉宇之间皆是怒色,他真没想到花琰居然对花月动手,当初也是因为花琰,他和月儿才不得在一起的,每每回想起这件事,拓拔剑心里都生怒。
他和花月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情投意合,好不容易两人都到了年纪,本想向父皇请旨,能够迎娶月儿,可没想到花琰从中作梗,让月儿误会了他。后来月儿一改之前的性子,变得骄纵蛮横,而自己守在胡城,不想回京。
只见花琰挑眉道:“既然如此,,那便比试一番,你若是输了,鲛珠和月儿本王都带走。”
闻言花月抓紧了拓拔剑的衣袍,轻声道:“他的武功很厉害,千万不要答应。”
花月从没见到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