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活蹦乱跳的,不说上房揭瓦,但行动自如不是难事。
是时候回去了,谢梓安最近的一封书信写道。他已派萧生来接他们回京,算算日子就是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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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清风怡人。
西南的秋天落叶不多,常青的树叶挂在枝头,难得飘下一片。一只俏生生的芊芊玉手伸在树叶上,用力掐下一片。
小树微微一颤,似在悼念早逝的青叶。
“今个回来,明日回来,今天,明天”
“你再多扯几片叶子,这树冬天就活不成了。”白术看着秃了一片的小树苗,心里暗暗发疼,这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桑树苗。还等着来年开春喂了蚕,有了蚕沙入药。
“白术姐姐,你说萧生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啊。”果儿嘟着嘴,把手里扯得细碎的桑叶丢下,跑在门口垫脚张望了一会儿,失望的回来。“说好了这一两日的,怎么还不回来。”
白术翻个白眼,拿了被秦蓁扒光叶子的干树枝敲了下她的脑袋。“你急什么,他还能不来了不成?你看秋诗忙的焦头烂额,你还在想男人。”
果儿被戳中心事,显得慌张:“我没有!我就是想着小姐定是想少爷的,我盼着她俩团聚!”她拍拍身上的碎叶,“我去帮秋诗姐姐收拾东西!”
白术见她一蹦一跳的往屋内跑。摇摇头,果儿的春天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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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生比预想的来了迟了两天,西南秋季喜落雨,山路泥泞。马车陷在泥潭里,耽误了些时刻。
秦蓁抱着年哥儿,坐在马车里。不知是不是生了年哥儿,男孩喜闹,她晕车的状况好上不少。
秋诗坐在她对面,一针一线的缝着小衣。秦蓁觉着内疚,秋诗为着年哥儿尽心尽力,像半个娘亲似的。
她与秦蓁说过,她并不想嫁人。她喜欢的是陪在秦蓁身边,做着自己爱的事。闲时绣绣花,缝缝补补的很安心。
秦蓁本起了给她在京城找户好人家的心思,秋诗年龄不小。曲嬷嬷私下里同她说了好几次,希望她能物色个好的。
秦蓁刚听见时有些诧异,女子终身不嫁历朝历代可没出几个。一向温柔娴静的秋诗居然有这么前卫的想法,出乎她的意料。
但秦蓁还是应了,秋诗与她幼时为伴,两人是主仆更是亲人。她知道柔弱的秋诗其实有颗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