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着花裙子,蝴蝶一样,他就更不爽了!月苋从房里出来,开始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一见来人,她的笑顿时凝固了:“怎么是你?”
她上前两步把跑在前面的白羽抱进怀里:“你有事吗?”
白芨打开后备箱,把几大箱东西全部弄出来,扔进屋子里。月苋始终抱着白羽,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也许是因为生过孩子,身材较之以前丰满了些许。脸颊光洁依旧,只是眉目之间蜕去了稚气,像是枝头的青果,慢慢步入成熟的季节。
白芨把所有的箱子都扔进来,出了一身汗,他是最受不得粘腻的,月苋想了想,还是拿了一方湿毛巾给他。他接过毛巾擦擦汗,月苋这才问:“为什么送这些?”
白芨冷哼:“白河估计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月苋顿时就变了脸色,上前一步抓住白芨的衣角:“他怎么了?”
她脸上紧张之色溢于言表,白芨心情就更坏了:“他受了周济昌老东西的怂恿,竟然意图刺杀先知。被先知给杀了。”
“什么?”月苋整个人如遭雷击,怀里的白羽也抱不稳,滑落在地。白芨推开她,正要走,她突然又扑上来:“你说谎!他现在在哪?!”
惊慌失措之下,她扑得过猛,整个人都贴在白芨手臂上。那肌肤隔着衣料,滑如凝脂。白芨心中微顿——他有近一年没近过女色了。月苋将他右臂握得死紧,一声声哭喊。白芨越发恼怒:“他对你就那么重要?我他妈养了你那么多年,也没见你念我半点好!”本来心情就很糟糕了,这时候他更是一股邪火,“你在我身边,衣食住行,我哪点对不起你?他为你做了什么?就是让你怀了一个种!!”
他伸把月苋捞起来,与她对视:“你就对他死心踏地了?”
月苋用力踢打他:“你放手!白河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还不回家……”
宽松的衣裙下隐隐可以看见什么风景,白芨喉头微咽,月苋顿时发觉了——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她用力挣扎,白芨将她拦腰一抱,直接进到一个房间。外面白羽见到有人打她妈妈,追进来咬他,哭得惊天动地,他不耐烦,一手拎起白羽,月苋吓得面无人色:“白芨,别伤害她,求求你,她只是个孩子!”
白芨把白羽拎到门外,砰地一声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