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白芨比平时更狂野,他舔吻她雪白细嫩的颈项,咬着她的咽喉疯狂索爱。秦菜皱着眉头伸手摸自己肩头,有什么东西刺进肉里了,但是她不敢动,白芨眼睛都红了,好像随时可能咬死她一样。
白芨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秦菜隐隐觉得不对,慢慢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师叔?白芨?”
白芨勉强应了一声,扣住她肩头的右手一直加力,指甲刺入她皮肉里。他体内蛟龙状的法宝缓缓游曳,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秦菜这才觉得不对,伸手安他魂魄,随后轻抚他的头发:“白芨,别这样白芨。”她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语声温柔,“我爱你白芨,别这样。”
白芨声音粗重得不成样子,他勉强掐诀把狂躁的情绪压下去,握住秦菜肩头的右手松开,指甲里全是血。他看看手,又看看秦菜,想继续,又觉得应该给她处理下伤口的样子。
秦菜喉头差点都破皮了,这时候倒也无所谓:“回去我让谈笑处理。”
白芨起身,拉好裤链,随意披上衣服,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一阵。不一会儿他拿出一盒胶体状的药膏,直接掐诀,以桌上茶水清洗秦菜的伤口,然后挤了些胶体药膏,慢慢涂抹在伤口。
他的伤是为月苋备的,效果不是天庐湾那一大批身体的集体用药可以比的。秦菜觉得伤处凉凉的,疼痛瞬间就感觉不到了。白芨把她喉头也涂上药胶,她却在想别的——其实白芨,也是渴望被爱的吧?
黎明渊过来时判官部的前台就跟他使眼色:“判官长现在恐怕是不太方便。”
黎明渊不信——白芨还有什么时候不方便的?他又不来大姨妈。
他走到白芨办公室面前,听见里面的声音:
“师叔,你这里好乱,我不想再来了。”
“我师父孩子快出生了,我送点东西给月苋,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带过去的?”
“啊……师叔您还真是……埋头苦干型的……”
这时候白芨终于开了金口:“闭嘴!”
黎明渊摇摇头,转身走出楼道——原来这时候白芨还真是不方便。
他一走,秦菜就问了一句:“谁?”
白芨头也没抬:“黎明渊。”
秦菜估计得不错,白芨任人间的判官长很久了,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容忍身边有别人的心腹。所以这个判官部反而是陆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