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争执任何事。你相信吗,我确实想过就这么和她在一起,一生一世。可是后来,她离开之后,我的不舍,竟然完全不似当初的强烈。”
他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掐了烟。慢慢俯下-身去看秦菜:“我试图回想我们当年的点点滴滴,眷恋有之,失落亦在,但是更多的,竟然是如释重负。”
秦菜目光迷茫,这具身体穿的是宽松的白色棉质睡裙。酒精的滋润,让她的肌肤白里透红,仿佛掐一下就会滴出水来!
她的眼睛更是蒙了一层明显的水光,再名贵的宝石也难以比拟那种灵动。白芨缓缓靠近,轻舔她微隆的喉头:“其实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和谁在一起做,又有什么不同?”
他慢慢解开秦菜睡衣的系带,看那片肌肤一点一点地裸-露出来:“没有不同,真的,完全没有。从前的执念,只是被记忆和情感给骗了。而你,周碧华死或者不死,与你而言有何不同?你已经长大了,她对你而言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价值,而她继续活下来,只会成为你无药可医的隐患。你的取舍,是真的不想让她痛苦,还是不想让自己也随之痛苦?”
他一直就是一个这么坦诚的人,秦菜算是听懂了:“白芨,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注定是孤命了。”
她没再说话,白芨将手探进她的裙摆里,也没有再继续讨论的意思。当火热的东西抵在腿间,秦菜完全没有感觉,酒精麻痹了身体,烧灼着魂魄,她一向清醒的思维终于停滞了。五感都变得很模糊,于是痛或思念也暂时搁浅。
白芨动作粗暴,这些日子秦菜在星宿厅,他不太好公开接近。虽然人间高层都知道他和先知之前的事,但如今秦菜的身份毕竟在那里。他就算是想,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公然胡来。
忍了许多日,他确实有些难以自控了。
他随手灭了灯,秦菜手里还拿着酒杯,烈酒濡湿了修长的颈项。浓烈的酒香令白芨也有了几分醉意。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秦菜一动也不能动,就那么看了他一阵,突然问:“师叔,你多大了?”
白芨今晚比平时有些耐心:“干嘛?”
秦菜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算数:“你和我师父差不多,应该不小了吧?”
白芨更用力一些:“那又如何?”
秦菜眼睛里全是水润的珠光:“那你怎么还是这么能、干呢?”
“……”
白芨干完活,继续画阵图。十多分钟后他打电话,也不顾半夜三更,就把判官部几个骨干都给叫过来。黎明渊他们似乎也习惯了他这作风,半个小时之内就全到了。
白芨随便披了件衣服,把法阵图给几个人看:“三天之内,测试它的可行性。”
几个人在书房研究法阵图,秦菜又喝了半瓶酒,然后她的手完全抓不住酒杯。结果啪地一声,酒杯掉到了地上。书房里几个人瞬间全部住了嘴,白芨若无其事地去卧室。
秦菜从床上挣扎着趴到床沿去捡,背上雪肌如玉。白芨站在旁边看了一下,用脚把碎片给踢开,然后覆身而上。
秦菜已经彻底糊涂了:“妈,我想喝水。”
白芨摁住她的肩膀,用力进出:“忍着。”
秦菜用力地扭动了一□体:“沙鹰,人家想喝水。”
白芨悖然大怒:“住嘴!”
秦菜睁开眼睛,看看是他,复又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白芨做了一阵,觉得无趣,又倒了一杯酒给秦菜。秦菜当喝水一样,一口气全喝了。
她的味蕾被破坏得差不多了,根本品不出什么味道。
她喝完杯子里的酒,白芨估摸着也差不多了,接过杯子放床头柜上。转身出去的时候,秦菜低声道:“妈,我想吃面。”
白芨冷哼了一声,起身出去才发现黎明渊等几个人还在。判官部的人个个耳聪目明,哪还能听不出他房间里是谁。白芨也不理会,去厨房倒腾了一阵。黎明渊等人以为他干什么呢,最后他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面条。
面条用西红杮煮汤,上面还卧了个鸡蛋,要光闻着倒也是香气扑鼻。书房门口几个人目瞪口呆,白先生这是……要干啥?
白芨把面条放到床头柜上,秦菜嗅着面条的味道,很快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