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了,你是师父的乖徒儿。只是你如今在人间,方便过来吗?”
秦菜才不管呢:“怎么不方便啊?我可以过来。”
白河滞了一下,叹了口气:“菜菜,最近月苋……她刚刚怀孕,性情有些不稳定……”
秦菜突然地就火了:“所以你结婚不希望我到场对吗?”
电话那头白河似乎也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秦菜提高音量:“还说你不是有了她就不要我了!!不来就不来吧,谁稀罕!”
她挂了电话,却生气得不得了。连二夫人那条小朝看见她一脸火大,都很识相地没过来咬她。
不多时,白河又打电话过来,像哄自己孩子一样地哄:“发什么脾气嘛,婚礼你不要出现,晚上师父单设酒宴请你,怎么样?特殊待遇,乖。”
秦菜这才渐渐消了怒火:“哼。”
白河无奈地笑了一声:“八号晚上在家里,早点回来。”
回来两个字太温馨,秦菜终于消了怒气:“我八点钟请假过来呀。”
秦菜早早地向二夫人请了假,特地用土让人塑成了交颈天鹅的模样。塑好之后,她再把土转化成黄金。黄金的密度和土的密度差别很大,但是塑像是按比例缩小的,竟然也惟妙惟肖。
八号晚上,秦菜抱着黄金天鹅,开开心心地回到白河家里。她一敲门,白河就悄悄打开,随即竖了竖手,冲里面道:“月苋,我有事出去一下。”
秦菜一头雾水,里屋月苋答应一声,白河拉着秦菜出了门。秦菜怀里还抱着黄金天鹅,心却沉了下去:“她还是不欢迎我吗?”
白河一声叹息,缓缓拍拍她的头:“月苋可能对你有一些误会,师父会慢慢跟她解释的。现在她毕竟……怀有身孕,先别跟她计较,嗯”
秦菜垂下眼帘,很长时间没说话。白河也有些心疼,又轻声哄她:“师父换个房间,把你的房间装修好,等人间太子爷的事一了,你就回来住。嗯?”
秦菜点点头,把怀里的黄金天鹅递给他:“师父,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