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上上下下将她搜了一遍。这个搜身,是很细致的,身上使用任何窃听符都不可以。所以连大腿根都要看个干干净净。秦菜泪流成河――唯一一次显示自己的品味,就是这种结果。
男孩搜完她,最后点头道:“蓝部,请吧。”
倒是旁边几个部长的目光带了些狐疑――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有点品味的呀……
秦菜在会议室旁边坐下来,虽然逍遥阁这里的人对她印象……咳咳,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的座次居然是排在白芨后面的。
秦菜跟着谈笑还是学了点规矩,知道靠着领导越近的位置,坐的人职位、资历就会越高。可是现在,大家都是平级,而且她还是个新来的,坐这里……不大合适吧?
但是座位之前的名牌上,写的确实是她的名字――蓝愁。这……会不会是有人整她啊?
大家落座,一时许多目光若有若无都打量着秦菜。秦菜硬着头皮端坐不动,白芨倒是直接坐在她身边,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缭绕在鼻端,秦菜像坐在一盆烧红的炭火上一样。==
白芨到来之后,先前还热闹非凡的会场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而他恍若未觉。两分钟之后,二爷也过来了。他依然是秦菜第一次见到时的面貌,现在穿着天蓝色衬衣,纯净得像个大学生。
他在主席位上坐下来,有个着灰色职业装的女人已经将一份足有半指厚的文件递过去,又每人发了一份数据表。
秦菜粗略一翻,是几个部门最近的业绩表。
上面二爷已经开口了,那声音仍旧是少年的声音,但是语气却十分老成。看得出来他也不是混饭吃的。
只是个很无聊的会议,只是这次人间受创严重,各部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所以他亲自主持,也算是鼓舞士气了。
秦菜听着听着就发觉一个小问题――她进门被搜身时太紧张,胸衣的排扣带子扣反了,中间打了个结。可是她现在穿的是紧身的职业装,本来料子就轻薄,这一下可就明显了。
她啧了一声,将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拇指贴着肌肤,缓缓梳理里面柔软的扣带。白衬衣本来就是半透明的,她的手在里面若隐若现,不断拨弄着胸衣。
她面前的会议桌属于长条形,中间种着波纹鸟巢蕨,这时候二爷正在播放投影,光线很暗。按理是不会有人看见的。所以她很放心。
可是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边不对劲。再一转头,正好和白芨的目光对碰。白芨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转看投影屏幕。秦菜却是心中一跳――那目光她太熟悉了,上次她喝血的时候,那血顺着脖子滑进了领子里,在双峰之间蜿蜒成溪时,沙鹰就这么看她。
他和月苋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尽兴。沙鹰也说他最近情绪不对,而现在他的目光……
秦菜不动声色,心却开始狂跳。他以前就不是个守身如玉的人,甚至有过很荒唐的时日――秦菜可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他抓住向秩序换一千万的。
现在月苋醒了,他也是想安安心心地和她在一起,但是身体还受控制吗?
如果、如果他确实在努力自控时期,那么这就是自己接近他的好机会。
要爬到他身边,了解更多人间的□,这是时半功倍之举。她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犹豫不决。
还有吕裂石的异眼,如果让他出手,要取来简直就是囊中探物一样。
可是……以这样的方式接近他,真的不觉得羞耻吗?
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
最后,秦菜一抿唇――怕个毛线,他那东西自己又不是没看过!
她咬牙,横下心来。白芨却再没往这边看,他这样的心性,恍神也不会太久。投影屏偶尔闪过的蓝光中,秦菜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干嘛偷看我?
白纸一角斜到白芨面前,白芨略略挑眉,没说话,更没回。秦菜厚着脸皮,又写――你想看哪呢?
她这具身体确实是很丰满性感,白芨似也想起什么,喉头微动,依然没作表示。
秦菜索性狠了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伸手过去,轻轻伸进白芨衬衣下摆,白芨浑身一僵。会议室里恐怕不止三十个人,他警告地看了秦菜一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