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黎明渊的电话,直接就问:“今天出动这么多判官,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那头黎明渊似乎很忙,但对秦菜的救命之恩,他还是感激的——更重要的是秦菜救了他儿子。
“是出了不得了的事,白先生不开口你就先别管了。”
秦菜却又哪里能不管:“什么事?”
黎明渊犹豫了一下,秦菜只得出言让他宽心:“我你还信不过吗?”
黎明渊最后终于道:“月苋小姐不见了。”
秦菜这才明白事情始末,就是早上,二爷夫人旧疾发作,陪护赶紧打电话给白芨。而白芨正带了月苋出去逛街,这会儿也只得将月苋一起带过去。
却又担心二爷夫人过了病气给月苋,让她在车里等。
结果等他稳住夫人的病情之后,月苋不见了。
秦菜心里也是一沉,不好再耽误黎明渊的时间,只是问了失踪时间和路段就挂了电话。挂电话前黎明渊还反复叮嘱她:“不知道是不是被秩序带走了,千万不能声张。”
秦菜担心的也正是这个——月苋那样的美貌,如果是被秩序高管带走还好,如果是被秩序的协管带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白河和月苋可能是故人,秦菜找了电话悄悄打给白河。白河很快就接了,声音中有着疲惫,看来最近秩序那边也是内患颇多。
秦菜从来不跟他绕弯的,直接就问:“师父,一个叫月苋的美人你认识吗?”
电话那头,白河居然静默了一下,秦菜大奇:“师父?”
白河声音听不出异样:“是个故人,怎么突然问起她?”
秦菜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恐怕不止是故人,因为白河居然在故作平静!!
“师父,她今天早上突然失踪了,师叔已经出动了所有的判官去找了。她失踪的时间和路段,我怀疑很可能是遇到了秩序的稽查。”那头久无反应,秦菜再一看,白河居然挂了电话。
约三分钟之后,白河又打了过来:“洪湖路七号。”
秦菜心中一跳——那是秩序一个稽查分部,月苋在那里?可是秩序既然抓她,明显就是知道她和白芨的关系。
师父居然把她的关押地点透露给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白河沉默了一阵,突然又说了声:“洪湖办事处晚上十二点交班。告诉他。”
秦菜算是彻底明白了,师父这是要白芨去救人。不过月苋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可一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处处以秩序的利益当先。而今如果手握月苋,难道不是正好可以威胁白芨吗?
秦菜的好奇心,可算是给勾了起来。
既然都是要救人的,白芨去恐怕会有死伤,还不如自己去。秦菜自忖闯个交班中的稽查部还是很容易的。
当天晚上,秦菜看看自己的本体。这些天灵气充足,它的复原速度也还可以。伤疤什么的已经长好了。她穿起身体,跑了十多分钟就到了洪湖路秩序的稽查部分部。
她还怕是白河设陷井等白芨,这会儿却发现这里确实在交班。
可其实上,对于秦菜来说,他们交不交班根本就没有区别。她走进去,很快敲晕了里面六个人的主魂。连钥匙也没用,就找到了拘留室。
从门上的小孔看进去,月苋果然在里面,而且桌上还泡着她最喜欢的花茶。秦菜觉得美人就是美人呀,在哪里都受优待。
她一手握住铁门,右手成拳,一拳过去,门锁一声响,就这么开了。里面月苋明显被吓了一跳,看见秦菜,她又缓过神来:“是你。”
秦菜冲她伸出手:“走吧。”
月苋毫不犹豫就伸手过来,她走不快,秦菜只得抱着。但还没走出稽查部,她脸色立马就变了——有人靠近了,是秩序的人!
难道师父真的在这里设陷井钓白芨?!
是了,抓住了月苋,而月苋跟白芨的关系秩序肯定知道。这种情况之下还把她放在洪路这个分部不作转移,肯定是有陷井了。
师父呀师父,你咋不告诉我呢!
时间紧迫,秦菜把自己的觉魂分出来,放进月苋体内——她魂魄不全,且又是刚刚苏醒,受到惊吓很容易涣散。她把月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