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美人微撩裙裾站起身来,轻轻掸去裙边的草叶。秦菜学着她的姿势站起来,倾身去掸裤角——她穿着牛仔裤!
倾身的时候没注意,速度太快,一头撞在电脑桌角上。
尼玛!东施效颦果然是个技术活!
接下来场景几乎没怎么变,但美人一个人呆在园子里的时候很多。又或者是那条色黄瓜嫌别人太吵,破坏画面,总之没有再拍其他人。
美人有时候在石桌桌上喝汤,她吃东西的样子简直是优雅斯文,令人惊艳。
秦菜觉得自己一时半刻要学到这种程度,真特么的需要出神入化的演技!
但是她是谁,她是秦菜,最不缺的就是刻苦!
她收了光碟,准备做好动作分解,慢慢学习。
师叔啊师叔,这回看你往哪跑!我也不求你倾心于我了,但是再怎么着教我点本事还是可以的吧?最好你为爱成痴,传我毕生功力,然后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我名下!然后我会在半夜三更把你痛扁一顿,最后把你扫地出门!哇哈哈哈哈
>_<
“咳。”门外谈笑咳嗽一声,秦菜这才从无限意淫中回过神来:“干嘛?”
谈笑一脸无奈:“下次你想事情的时候,麻烦不要笑得那么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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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然还是得去白芨那里。唉,意-淫归意-淫,现实还是那么残酷。秦菜这一天总算是费尽心思学会了月苋的一个动作,就是坐。
月苋的坐姿实在是很有水平,完全显示出她的细腰、丰-胸,却完全不显半点刻意。
秦菜对着镜子练了半天,腰和屁股都酸了,总算是有六七分神似了。
去到白芨家,她依然买菜做饭。开始白芨菜少在家里做饭。冰箱除了饮料,大多时候只是摆设。
但自从秦菜来了之后,冰箱里面开始变得满满当当。秦菜一方面是为了博个好印象,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自己的胃。
——她以前都是先为美人做完运动再回家吃饭的。现在想想何必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白芨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秦菜已经为美人做完瑜伽了,这时候洗浴完毕,她坐在沙发上看书。
看的是那本《阿毗达摩俱舍论》,她其实看不懂这些东西,一个字一个字比狗啃骨头还艰难。但是她坐得好,这动作总算没白练。
白芨在进门的玄关处站了整整二十分钟。
秦菜转头过来的时候,他眼底的迷离还未曾散去。
秦菜只是起身搁了手里的书:“我回去了。”
白芨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低头换鞋,轻轻嗯了一声。
秦菜将美人放回床上躺好,三魂三魄仍是回了自己的身体。一直到她走出门,白芨再也没有说哪怕一个字。
这世界每个人心中都有打不开的结,她帮沙鹰打开了一个——或许是连绳子一起扯断了。但她现在想把手中的这个结越绕越大,最好将他绑捆包裹。
品戏中一刻美好,尝戏外满室凄凉。
臭师叔,祝你的伤口一辈子都流血疼痛不结痂!
秦菜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找了个鸡蛋,将怀中朱志明小儿子的生辰八字掏出来。谈笑好奇地在一边看。
秦菜找了油性笔,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鸡蛋上,蛋壳不大,她写了密密一圈。
“找个火盆。”她吩咐谈笑。
谈笑真找了个火盆,秦菜随手找她画符的黄毛边纸,点了好些放在火盆里。然后将写满生辰八字的鸡蛋放进火盆里。
烧了不多久,鸡蛋很快就裂了。
谈笑不解:“这有什么用?”
秦菜将灰烬刨开,鸡蛋里面迸出了一块,她将那块看了一下:“谈笑,你说这个像什么?”
谈笑细看了一下,突然紧皱了眉头:“像是……一只鸡?”
秦菜也在看鸡蛋上迸出来那一块:“我去朱志明家看看。”
谈笑觉得这方法不可思议:“真不懂你们这些奇奇怪怪的门道。”
秦菜拍拍他的肩:“明白,我刚入门才几天,师父就把我这一辈子的世界观都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