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芨那里。
白芨什么都没说,倒是她买了新鲜菜疏。一进门就去厨房,她是个做惯晚饭的,很快就做好三菜一汤。
“吃饭了。”她叫了白芨一声,也不管他过不过来,自己先吃了一碗。吃过之后她把身体放在沙发上,仍然用自己带的厚棉衣盖好。然后离魂去月苋体内。
往常她话都挺多的,今晚话却极少,随着光盘做完瑜伽,这身子已然一身香汗。秦菜伸了个懒腰,躺在瑜伽垫上小憩。
白芨看见了,秦菜也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道歉,或者汇报进度,她只是当作没看见他,猫儿一样眯起眼睛睡觉。
——看这具身体被他的珍视程度,这具身体的主人肯定不会怕他惧他。
既然他要玩角色扮演,那就陪他玩吧。
秦菜团在瑜伽垫上,休息了有半个多小时,白芨居然也没有催促。他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秦菜起身,选了一条淡绿色的丝质睡裙——看房间里的主色调,主人肯定很喜欢清而不寒的颜色。她去浴室洗澡,第一次没有关外面的门。
浴室与外门隔着一层毛玻璃。浴霸的强光将这具身体的曲线毫无保留地投映在玻璃上。秦菜看不到实际效果,但是她对这具身体有足够的信心。
从浴室出来之后,她看见白芨坐在沙发上。他插了吹风,示意她过去。秦菜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把头歪搭在他腿上——至于那湿发会不会弄湿他的衣服裤子,她是不管的。
白芨轻柔地替她吹着长发,吹风拿得近了些,秦菜咝了一声:“烫了。”
白芨忙移开些许,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这一晚居然相处得极为融洽,时间很快就到了,秦菜望了一眼时钟——谈笑应该已经在楼下了。
她将月苋的身体放回床上,拉过丝被盖好,十多分钟后入定,回了自己身体。喝过小半杯兑好的生鸡血,然后利落地刷碗、清理剩菜,很快便将厨房弄干净。这才拎着垃圾出了门。
白芨一直没说话,也许他还沉溺于未尽的迷梦里。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怀念他的尸体,我获取自己所需,又不冲突。
秦菜哼着歌下楼,谈笑已经在小区门口等她很久了。如果以往,她肯定内疚不安,但这时候,她没有。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