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找朱肛裂。
朱肛裂那个时候本来已经下班了,接到电话他没办法,只有过来看看。
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秦菜的腰,他的治序方案很简单——输液。
秦菜丧着脸:“谈笑,你确定他不会把我折腾死么?”
谈笑不假思索就答:“我觉得不会,两个稽查一个协管都没打死你,他哪有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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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秦菜躺在床上输液,也有些过意不去:“谈笑,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明天晚点去通阳馆。”
谈笑叹气,还没说话,那边朱肛裂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我先走了,输完液记得拔一下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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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越来越晚了,秦菜只得推推坐在自己床边的谈笑:“你把那边的床合过来,一起睡吧。”
谈笑看了她一眼:“你睡吧,我等你输完液再睡。别到时候忘了拔针。”
秦菜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好像这些时日总是一直麻烦他。
“液输完了我会看到的,你陪我睡一会儿嘛。”她第一次这么柔声说话,谈笑终于把另一张床拖过来,和秦菜这张合在一起。
两个人并肩躺着,看灰色的天花板。秦菜是真的累,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大约凌晨四点半,谈笑帮她拔针的时候她清醒了一下。谈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虽然知道他对自己不是纯粹的爱情,但秦菜不能否认她是真的感动:“谈笑……”
“嗯?”谈笑关了灯,展臂将她揽进怀里,“还早,继续睡吧。”
黑暗中的人总是特别容易亲近,秦菜抬头,唇瓣蹭在谈笑下巴上。谈笑微怔,低下头,双唇烫了烫她的脸颊。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氛突然比她换身体同谈笑做-爱时更暧昧。她只有把头缩在谈笑怀里,装作又睡着了。
第二天,秦菜是真不想去白芨家,她身上还是痛。脸上的伤也还没完全消肿。但白芨的话,她还真是没胆子违抗。
谈笑依然把她送到楼下,也给准备了大衣和兑好的鸡血。秦菜接过来,几乎是扶着墙走。
幸好有电梯,不然让她爬上去估计腰都会断。
那时候白芨在家,秦菜把身体放在沙发上,去穿美人的身体做瑜伽。因为魂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