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过来一下吗?”
秦菜睡得迷迷糊糊,只有起身穿衣服:“啥事?”
左力魁语声简洁:“来了再说,快点。”
秦菜只有起身出去,这里十分偏僻,连公交车都没有,秦菜跑了二十几分钟,走下公路才打到一辆出租车,给开车的师傅报了地址,倒是很快就到了左力魁说的地方。
这里是一栋居民楼,还很新,看样子入住不过一两年的样子。秦菜还没进小区,左力魁就迎了上来:“遇到点怪事,你看有没有办法。”
秦菜跟他往小区里走:“什么事呢?”
待走到小区三楼301的时候,哗,一屋子人,都是警-察。秦菜一进来就无语了——这是干啥?
左力魁也不好说,只是关掉了所有的光源。大家都屏住呼吸,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秦菜很无语:“你们不是要躲猫猫吧,有什么事说呀!”
左力魁轻嘘了一声。
过了不到三分钟,果然黑暗里响起一阵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正极力挣扎,水花溅起的声音。
黑暗中听来极为清晰,秦菜这时候倒是不怎么怕,毕竟一屋子人呢。
“你们是不是搁了活鱼在盆里没杀呢?”有人开了灯,那响声却突然没了。
户主也是左力魁的同事,这会儿已经快哭了:“没有,我们把水全都倒了,这时候连水杯都是空的。”
旁边他老婆早已经抖成一团了:“自从前几天……”
“别说了!”户主人还是夫纲大振,“肯定和那事没关系!”
屋子里一共八个大老爷们,这会儿都看着秦菜。当然他们还是有些不敢寄予厚望,毕竟秦菜太年轻了,真的没有大师的范儿。
秦菜在沙发上坐下来:“我睡……呃,我入下定,你们不要打扰。”
几个男人挨在一起,女主人搂着自己老公的脖子:“我们把房子卖了好不好?”
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再看看吧。”
这样说着话,秦菜睡不着。她只有做功夫,入定。心一静下来,入定就快。灯光重新关上,那声音不一会儿又响起来。
秦菜额头又开始冰裂,头裂开一样痛。她从额头的口子里跳出来,沿着那声音找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