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道和黑道吧。”
白河点头:“大同小异。三类是散修,不管二者之事,独自修行。白芨……是师父的弟弟。”
秦菜了然:“师叔是人间的人吧?”
白河略略点头,举目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菜突然明白过来:“难道李玉山的死和他有关吗?李玉山身边明明有他这样的高人,为什么还要来求我?”
白河望定她,许久才轻叹一口气:“因为他身边,有人想他死。”说罢,不待秦菜再问,他轻声道,“你的天赋是阴眼,现在道行不足,为师需要暂时封住你的阴眼,待道行足够之后再行解封,免得你冒然涉险。”
秦菜也不在乎:“封住阴眼以后是不是作梦就不准了?”
白河点头:“阴性信息,多是你看不见它,它便不会招惹你。这几个月你背好心法口诀就行。”
言罢,他念动口诀,食指和中指挟了道黄符在秦菜额头上略略一点,秦菜觉得那感觉又痒又怪,不多时,他手中黄符已经没了,秦菜倒是觉得没什么两样。
“好了?”她低声问,白河闭目养神:“嗯。”
天冷,秦菜也在凉亭里入定,心神一凝,也就不觉得冷了。然她刚一入定,就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客厅里。房间装修相当豪华,暗红色的家具,金黄色的木地板。秦菜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我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你不会封错了吧?=口=
左边一个房间里似乎有声音,秦菜不敢敲门,只得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让她面红耳赤,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低的呻_吟。秦菜再迟钝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摸十几分钟,终于一个声音响起来:“李玉山死了,如今你如愿了。”
秦菜一怔——这个声音居然是白芨,而另一个声音响起时,秦菜更如同晴天霹雳:“死鬼,我如愿还不就是你如愿了?”
怎么可能,里面的女人竟然是李玉山的老婆!!
白芨似乎在笑,只是他笑的时候声音还是冰冷的:“我又能如愿多久,只怕财产一到手,你就投奔小白脸的怀抱了。”
女人声音哆得能拧出水来:“小白脸哪有你这样通天的本事,还有……这么勇猛的本钱……你若愿娶我,我就奔你怀抱也行。”
这回白芨是真的笑了:“记得我那份,我不喜欢别人赖账。”
女人语带娇喘:“人家哪敢赖你的账呀,不过七爷……真的不会起疑吧?他的手段,人家还真有些怕。”
白芨似乎在扣衣服:“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怕?两位李公子只怕更怕得要命。”
秦菜心头一阵暴怒——合着这事李玉山的两个儿子也有份!!尼玛装模作样来请我,只是为了让我作替罪羊吗?
她正生气,冷不防白芨打开房门,他衬衣还没扣好,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胸肌。秦菜莫名其妙地想到女人那句勇猛的本钱,顿时面红耳赤。
白芨本是边扣纽扣边往外走的,快到门口时,他突然回过身来,紧紧盯着秦菜所站的地方。
秦菜顿时一脸血——妈妈,他不会看见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耽搁了下,更晚了=口=
☆、9
第八章:先知
一尘不染的客厅里,白芨盯着秦菜所站的位置看了半天,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
秦菜自然是一点也不觉得有趣,白芨扣好衣服,步步靠近,她只能慢慢后退,心像是掉进了油锅里——又忘了问,作梦的时候到底怎么醒啊!
“怎么了?”李玉山的老婆这时候也出了卧室,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裙,裙子实在太短,行走间可见其下的真空地带。
这时候她自然也发现了白芨神色不对,顿时紧张起来:“莫不是那老鬼?”
白芨似笑非笑:“是个小鬼。”
秦菜也顾不得了——这个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穿过玻璃。她一个转身往窗外一跃,身后却突然传来一股吸引力,秦菜似乎没有重量,轻飘飘地就被吸进了一个黑色的空间里。
外面李玉山的老婆还惊魂未定:“你……一定要走吗,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