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厉问:“军中来往的信函,放在哪里?”
两人一听,顿时面色如土——不、不是有少吧?毕竟那么多书信,少一两封还真是没人知道!
这时候郑广成赶紧爬起来,让书童给自己松了绑,立刻去慕容厉书房的暗格里,取了几个樟木大盒子。慕容厉一看,先是——咦,老子书房里居然有暗格!
二是……这么多?!妈的,这不得找到猴年马月啊!
幸好这时候郑广成已经打开目录,说:“王爷是找哪一天,从哪里发往哪里的军函?”
慕容厉沉声道:“两年前,平度关换防的时候,从晋阳发出。”
郑广成把陆敬希也解开,两个人倒是没一会儿就找了信函出来——果然全是军函!
慕容厉神色不善:“只有这些?”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王爷,确实全都在这儿了啊!”
慕容厉啪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家书!”
两个人大大松了一口气——我的爷您早说啊!军函咱还怕是丢了。家书那妥妥的丢不了。两个人很快从另一个小盒子里拿出几封纸,上面全是巽王府的封漆,没有拆过。
慕容厉接过,冷哼:“滚!”
两个人如蒙大赦,毫不犹豫地就滚了。
慕容厉等他们都走了,才将信拆开。
第一封是十一月寄出的。那女人只是识字,当然写不出什么文采斐然的锦绣华章。字数也不多,只是写——托人带了些衣裳过来,都是奴婢自己绣的,没有绣娘们那样的手艺,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穿。听说边关天寒沙重,王爷还请保重。
无聊。他将信纸放到一边。
第二封也是十一月,下旬。信上只是说:“听说营中饮食粗简,奴婢给王爷晒了些果脯、肉干。若是延误了吃饭,也可以先填填肚子。不知道王爷喜欢哪一种,所以都晒了些。王爷如果看见,喜欢哪种可以说声,奴婢下回多晒一些寄来便是。”
嘴碎!再放到一边。
第三封是十二月,信纸上写:“大夫说奴婢怀孕了,不过只是有些吐,没有其他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误诊。如果不是误诊的话,王爷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妈的,有你这样报喜的啊!!再放到一边。
第四封仍然十二月,中旬。信纸上写:“舒妃娘娘说接奴婢去宫中养胎。可……奴婢能留在府里吗?宫里规矩挺多的,学起来太不容易了。”
第五封是十二月下旬,说:“宫里规矩多,奴婢呆不习惯。王爷能让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