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附和道:“也就你急,我跟儿子都不急。”
卜美琼:“这不, 过几天就给他安排了个相亲,对方啊是清源集团董事长家的独女。我这当妈的要是还不操点心, 他这小子猴年马月也结不了婚。”
成越一听,不高兴了:“妈,这事你怎么都没跟我商量过?我才多大, 相什么亲。至少也得等到了堂哥那么大年纪才该着急吧。”
躺着也中枪的成弈:“……”
这小子是明里暗里说他年纪大?
成老爷子听了这话,安抚成越道:“就去看看,还能少了你身上一块肉?再说了,你妈也是为了你好。我听说那清源集团董事长特别疼爱闺女,人家还不一定能看得上你小子。”
餐桌上这么一席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乔素珍看向成越这么一家子的眼神更复杂了。
吃完饭以后,倒也无事。成老爷子喊大家伙去玩麻将,一行人等就随他过去了。而谭清娥说她回房休息,成老爷子只叫佣人看着,便也没在管她了。
毕竟过年,还是要跟儿孙一块才热闹。
于是,成弈爸妈和成越爸妈坐了一桌,成老爷子和成弈、成越、鹿悠一桌。
成弈坐在鹿悠旁边,问她:“你会玩麻将吗?”
鹿悠摇头,“我爸妈以前不让我学这些。”
成弈笑笑,“家教倒挺严。”
成越凑过来,翻了几张牌出来,指着说道:“这麻将分为筒、条、万,还有东南西北中发白……”
成弈瞪了成越一眼,把鹿悠拉过来,说道:“麻将不难,你只要记得怎么胡牌就行了,剩下的规则跟着打两局就都懂了,不需要人教。”
所以鹿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场了。
刚开始她连牌都不会摆,面前一堆叠得歪歪扭扭的,后来还是成弈伸手给她摆正了,这才有点打麻将的样子。
正当鹿悠还在纠结着一会儿出九筒还是四万的时候,只听成越说一声:“六条!”
成老爷子一推牌,喜笑颜开道:“我胡了,就等你这六九条了。”
成越点了炮还一个劲儿地给成老爷子拍马屁,把成老爷子哄得喜滋滋的。
这时候鹿悠才抬头,看了看牌桌,说道:“这是不用我再出牌了?”
成越:“我们这儿麻将的规矩不是血战到底,一个胡了一局就结束了。”
鹿悠:“哦。”
真是白白纠结了半天打哪张牌,脑细胞都死光了。
又一局,鹿悠一个麻将小白什么都不懂,那边成越明显在等一个万字牌,鹿悠也不会捡熟牌打,居然就这么把一个谁都不敢打的四万给扔了出来。
成越:“清一色对对胡!”
鹿悠:“什么是清一色对对胡?”
成弈:“就是你输惨了的意思。”
鹿悠点了这么个大炮仗,面前小山一样的筹码一下子被成越拿走了一大半,顿时焦虑起来。
再一局,成弈上来没两圈就听牌了,弄得剩下三人不敢乱打牌。
鹿悠吃过上次的教训,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再不敢动,手里这张五筒也必须出了,否则她没法听牌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五筒丢在了桌上,成弈瞥了一眼,面色如常。鹿悠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踩到雷。
见鹿悠扔了五筒,成越这边也很放心地把五筒丢了出去。
谁知刚一落地,成弈一推牌:“清一色一条龙。”
成越:“什么?”
成弈把他那张五筒往牌堆里一加,成越凑上去一看,还真是清一色一条龙。
成越:“你故意的!小鹿打五筒你不要,偏偏要我的!”
成弈:“刚刚我想自摸来着,结果看你又打了个五筒,觉得摸到的可能性不大,就胡了。有什么问题吗?”
成越气得牙痒痒,愤愤地数了一堆筹码丢了过去。
成老爷子在一旁看着,笑道:“阿越你不能怪他,谁让他跟小鹿是一家的。”
鹿悠大概明白成弈是故意没要自己的炮,感激地看着他,不然她今天真的要输惨了。
所以打到最后,成弈和成老爷子两家赢,成弈赢得大多都是成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