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
印象中这家伙可是和傅书辛走同一种高冷路线的。
“我……江医生是我等楷模,鄙人一向很尊敬江医生,呵……”小赵嘴皮子一抖,抽象的笑容配上他一本正经的脸,惹人发笑。
江盈凝视他一眼,“撒谎,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和他们不熟,按理说不至于,可是这位总裁的贴身保镖眼神慌乱分明是在敷衍她……
“是我交代的。”傅书辛立在门外,扬扬下巴示意小赵先把人带走。
江盈闲散地贴门框站着,“傅总忙完了?”
傅书辛扫一眼被动过的家具和床位,不悦道:“这栋别墅的一草一木,每一个角落都有讲究,是著名风水大师陆先生亲自设计,包括这间卧室,江医生这是打算动它们?”
江盈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风水固然重要,但这间卧室的摆设不利睡眠,傅总可以请那位大师重新规划,从而达到既科学又利于风水的效果。”
“大师常年居住在国外,很难请到。”
真没想到他这么迷信。
“那好吧。”江盈妥协道,“反正傅总也很少回来睡觉。”
“那倒未必。”傅书辛斜睨着女人,“我觉得和江医生一同用餐很有食欲,决定每天回家。”
江盈:“……”确定不是看她出糗更能刺激他的恶趣味?
“今天不用做测试?”他打破宁静。
江盈:“不用了。”
一想到他揽过她的腰抱着她,江盈就有点端不住架子。
傅书辛坚持:“我认为有必要再做一次。”
江盈:“为什么?”
他说:“昨天的不准确。”
在那样的情况下,也许真有判断失误的可能。
江盈伸手,说:“把手给我。”
他皱眉,“为什么不是你给我?”
江盈一头黑线,换了一种说法:“我的给你。”
傅书辛牵着她的手,正如几年前她紧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说“挺住,不要睡,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时那种力道。
江盈的手被男人紧紧握住,有一瞬间的失神。
恍然间想到战乱中那位坚韧不拔,奇迹般生还的病人。
她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脸上挂着高傲而又充满自信的微笑,说:“傅总的肌肉崩得很紧,心跳加快,喉结滚动有吞咽的动作……很紧张?”
傅书辛松开她的手,别开脸否认:“没有。”
手指分明在微微颤抖着,还傲娇。
窗边茶几上多了一盆花,色调和这间卧室格格不入,异常醒目。
傅书辛靠坐在窗边独立沙发上,距离花盆很近,花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意外的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江盈站在他身边,定了秒表计时,说:“我现在将要对您进行催眠。”
傅书辛轻笑一声,似乎是对她的话感到不屑。
正等着所有催眠医生都会做的一系列所谓专业的心理暗示,没想到她问出的第一个问题是:“傅总对恋爱这件事怎么看?”
傅书辛毫不犹豫的回答:“谈恋爱是最浪费时间的一种经历,两个人猜来猜去,互相伤害,你死我活,无聊至极。”盯着面前的女人,说:“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花大量时间去给自己添堵,江医生该不会正在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吧?”
江盈半蹲在男人跟前,面不改色地说:“那么,什么样的体验才算有意义不愚蠢呢?”
傅书辛说:“生命,见证生命的绽放与熄灭。”
“看着我的眼睛。”
他抬眸。
长达十五秒的对视。
江盈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轻声开口:“闻到花香了么?”
他下意识地做吸气动作。
“这是催眠花,只要稍微触碰它的花瓣,人就会呼呼大睡。”
傅书辛兀自清醒地看着她,眸色桀骜。
江盈用五指挡在他面前:“闭上眼睛。”
女人动人的发丝在他面前飞舞,带着洗发水的香。也不知道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还是“催眠花”香,让他感到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