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里就总会找到的。而她嘛,好像在东厂一时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危险。
就这样过着吧!婧娘躺在偏院的房间中想着,没过一会儿有人给自己送来了饭菜,全都是素的。吃人家的嘴软,此刻她似乎也觉得那个死太监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勉勉强强过的去吧?
吃饱了就睡,关于看屋子什么的?谁愿意去谁去呗,她才不相信那个死太监会真让自己一个人看屋子?别以为她不知道乔良房中可有不少旁人不能看的东西。他会不让然看着?
“本督不在的时候也一次都没来过?”乔良这边刚要落笔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小东西。
“没有,偏院的那位姑娘一直都在院子里待着,前些日子似乎让打扫的小太监买了一些绣线。”小华子回答道。
“这么说来,她倒是安分的在房中做起女红来了?”乔良听到这话之后似乎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把人叫来。”
找我?这次又抽什么风?
婧娘虽是疑惑,但还是放下了自己绣了一半的团扇,理了理衣裳去了主院。
“你过的倒是自在?本督可有言在先,东厂不养废物!”乔良瞧着这两天在东厂日子过得越发“滋润”的小东西悠悠开口道。“过来,给本督研墨!”
“哦。”婧娘应道,然后上前去往砚台里倒了水,拿起墨锭毫无章法的在砚台里蹭了起来。
怎么回事?婧娘桌案旁倒腾了大半天,而砚台里面的水只是稍微变了一点色,离写字还差的老远呢。
到这个时候静娘若还没发现自己把水倒多了才怪,又‘艰苦’的和砚台墨锭战斗了大半天,饶是她的手臂已经用的力气极大,但是砚台里的水颜色却还是那么的浅。
“停下来做什么?”
“胳膊疼。”婧娘老实的答道。
“罢了,罢了,你回去吧。”乔良道,朝着小华子使了个眼色。
“多谢督主。”婧娘虽不知乔良这次怎么这么好心的放过她,但是能走总是好的,她也不多问。
小华子果然识趣的将先前婧娘折腾过的水给倒掉,自己又重新换了水。刚刚婧娘的手法拙劣,就算墨汁达到了一定的浓度也不见得能用。
由小华子接手,乔良果然很快就用上了新墨,然而他在落笔的时候竟然略微的有一丝丝失神,一滴墨迹就这样落在了纸上。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乔良心中嘀咕着,这个时候他似乎又那么一点猜不透那个被他‘捡回来’的小东西的目的了。
☆、018
刚刚婧娘在研墨的时候乔良曾有意无意的往她手上瞧去,前些日子挨的鞭子痕迹已经瞧不见了,然而在她的指尖却若有若无的显现出几个小红点。
乔良因事先知道婧娘最近正在房中研究刺绣之事,也就不难联想到这些小红点是被针给刺到的。也正是因为看着她的手上有伤,再看她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使得乔良有些个的不忍才将人给打发去。
难不成她背后还有人指使,乔良转动着眼珠想道。若她无人指使,就凭这个一个小东西应该还不至于那么沉得住气。一定是她身后还有人指使。
“继续将人盯紧了。”乔良将桌案上那张弄脏的纸给翻了过去朝着一边服侍的小华子吩咐道。
“小的明白。”小华子应道。
“趁着这些日子湖南的香瓜还有些,你们拿了给她。”乔良接着说道。
小华子将乔良的吩咐一一记下,研墨完毕就退出了屋子,出来的时候他将目光投向偏院,心里嘀咕着这个被督主从青楼带出来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惹得督主这么上心?
小心对付便是,说不准督主哪天自己就厌了,小华子想着。正像前些日子养在房中的那只兔子,先前可是宝贝的紧,后来兔子没了还把他们这些心腹和服侍的人吓到不行。
结果呢?现在兔子丢了都一个多月他们一次也没听督主提过。当然了,小华子当然想不到那只前些日子不见的兔子如今正安安静静的在偏院里绣着团扇。
也是婧娘无聊,在留仙楼的时候除了和阿绵在外面玩儿的那阵子外,婧娘偶尔也会瞧见沐凊长老在白天绣花,她因好奇便看的入迷,手痒就学了一点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