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
这是才从余光中瞥见了我,笑了一声:“哟,白昭仪造访,真的有失远迎啊。”
我笑笑,跨进门槛:“我们不是日日几乎都要见着吗?”
“说吧,什么事儿?”
“小杯病了,你能给请个太医吗?”
“小杯?”她皱了皱眉头,“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我昨日洗了一天的衣服就觉头脑发昏,小杯自入冬以来却是每日这样,也是我疏忽了。
“应是受凉了,昨夜发了一晚上的高烧,今早还没退。再这样烧下去恐怕人会烧坏了。”
连丝虽然一直看不惯我,对小杯倒是有些情意,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小杯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们只是小小的宫女,从不敢生大病,有了些小毛病最多托人抓几副药来,哪有什么资格去请御医?”
对于没有接触过的宫中的规矩我不是很明白,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有是有。”
连丝又裹着被子睡下去了,叹了口气道:“可是是要银子的,御医是专门给皇上妃嫔治病的,他手下的那些医士倒是可以给我们治病,只不过……请他们来一趟,可要花不少银子。”
我走过去,把镯子递给她:“这个够吗?”
小杯眼睛发亮地坐起身来,接过好一会儿,才看我:“你居然还藏了私房货?”
我看着她。
她细细的摸索着透白的玉镯,注意到我的目光,视线仍没从镯子上移开,“好说,明天就给你带过来。”
“不,今天。”这个镯子不止几百两,恐怕她们平常请个医士只要几两而已。
“行。”
傍晚时候,连丝果然把一个医士带来了。
可这医士诊了半天直皱眉,我看他根本就是诊不出什么东西。而连丝一直在左顾右盼打量着屋子,她在觊觎我别的东西。
那瘦瘦小小的医士道:“就是受寒了,开几副驱寒药就没事了。”
我很怀疑:“可是她烧了好久,身上一直冷冷热热的,又浑身没力气。”
“发烧就是这样。”
他很肯定地说:“我给你开副方子。”
说着坐下写了副方子,拿给我,我也抓过药,认得出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治受寒的药材。那小医士很快就走了,连丝走到我身边,“要不要我帮你捉药?”
她是狮子大开口,不吃光我所有东西不罢休,但是没办法,我没有门路,周遭的宫女畏惧连丝,没有人会帮我。况且这些小宫女自己生病抓药也是靠连丝联络,一过连丝会少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