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恩宠。更何况,臣妾能够服侍皇上已是上天厚爱,感激涕零,又有哪里不满足的?怎么会想傻得想去当什么一个随安堂的内应?臣妾一不会武功,而不识字就算让臣妾去当探子,臣妾也不会啊。”
“你说得有理。”
我知道现在的形势不能让我和盘托出。
当初在王府的时候皇上就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质疑我的身份,也就是当初的那个白银是那个白银,我是我,我跟她无任何关系。
况且,我要真是那个白银,是慕府的丫头,全家又是因为太子的反石而死,现在小姐嫁给了皇上,皇上又娶了我,很容易便会想到是皇上同慕府陷害自己太子,这个皇位也就来得不正,他不会没考虑到。所以这时候皇上,皇后都不会把我的身份揭露出来。
真正难对付的只有太后。
太后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她是小姐的姑姑,是十五王爷的生母,在朝中也有亲族的势力。若不是十五王爷还小,只怕九殿下也做不到这个皇帝。
两个人虽然表面上母慈子孝,可在朝中却是分庭抗礼。
那个人大惊:“你分明就是那个白银,还想骗皇上和太后。太后娘娘,您相信草民,她就是我们随安堂的内应!”
我用袖角擦了擦眼泪道:“你为何害我?我连随安堂三个字都不会写,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会是它的内应!你到底是受谁人指使来污蔑我?!”
皇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是皇上清除随安堂留下的欲孽,毫无用处。”
也对,皇太后历来喜欢干洁,而旁边这个人全身破乱,身上有各式的伤口,头发蓬乱,尖嘴猴腮,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更觉得面貌猥琐了。
身上还有隐隐的一股臭味。
皇太后微皱:“把他拖下去。”
“皇上,太后,您说过,说草民要是全盘招了,就不杀我的。”他想爬上前,皇太后像是要碰到瘟神一样往后缩了缩,惊怒:“来人!”
“太后!皇上!”
那人惊恐地大叫。
立刻有人强硬地把他拖下去。
皇太后端正了姿态看了看我,凤眼微眯,仿佛有趣:“只是光说这些也不能证明你不是,是不是,白昭仪?”
我匍匐道:“太后明鉴,当初臣妾随皇上出去的时候,有人埋伏在途中竟胆敢刺杀皇上,是臣妾挡在皇上身前。试想臣妾若真的想害皇上,又怎么会舍命救皇上?臣妾那时年龄尚小,心中只有皇上并无其他,只盼能为皇上死都是好的。皇上也是因为这样才恩怜臣妾,纳了臣妾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