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不差。
转眼间,李公子又输了几盘,香画迟迟不肯脱,她只剩一条亵裤了。
李公子皱眉:“脱呀!”
一帮人调笑:“是啊,香画姑娘,别这么害羞。”
香画央求道:“我们拿钱好不好?”不脱衣服的话,要输十倍,也就是十两银子。
香画是八小红牌之一,也是其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但远远没有另外几个老辣,甚至还有些骄纵。李公子大怒,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扯着香画的亵裤。
香画死命地拉住:“别,爷,求您了,我不想脱,我出钱好吗?”
李公子更是大怒,一群人幸灾乐祸地看,更觉香画丢了他的脸面,一把把香画的裤子拉下来。门是开的,常常有路过的客人和小厮。
李公子坐在凳子上:“再来!”
徐公子说:“李公子别这么生气,我们本来就是乐呵乐呵。再说,你要是再输了,香画姑娘可就没什么好脱得了。”
李公子怒道:“你想说什么?”
徐公子的眼睛在香画的身上转溜溜的,看来他觊觎她已经很久了:“不如这样,你要是输了,把香画送我一夜。”众人皆知,这李公子是把香画从第一次接客就包起来的,她根本没有接过别的男人。
“我早知你打她的注意。”半晌,李公子还是推牌道:“好,咱们来。”
原来无论多么受宠的女人都有看腻的一天。
李公子今日实在不顺,连连输了七八盘,越输越急,越急越输。
天色渐晚了,周老爷有事要先下了。
李公子输得输得红了眼睛,香画抹泪:“爷,香画只接过你一个男人,你可不能不要香画啊。”
“吵什么?!”李公子掀翻了桌子走了。
徐公子笑了笑,眼睛直往香画身上转溜。
香云并未半点的同情心。
她本就一直和香画不对盘,香画仗着姿色过人,仗着在这里独受李公子的宠爱已经让他们其余几个小红牌很看不惯。
李公子年少风流,父亲更是当朝大臣。
而香云早已过了最美的时候,是靠技巧和口碑挤上去的,接的都是一些老男人。
只这次过后,李公子也肯定不会再要香画了。
自然成者王侯,她便无谓多落井下石。
悠悠起身:“这儿就让给徐公子,小蝶,我们回去。”
我应道:“是。”
这时,徐公子突然拦住他:“别呀,香云姑娘,不如我们几个就一起玩玩。”
徐公子在这里最熟悉的姑娘是香粉,我听香粉的丫鬟小红提起过,徐公子简直就是个大淫`虫,连十四岁的她都不放过。
最喜欢的就是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眼看香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香云抹了抹云鬓:“不了,我晚上还有应酬,这就过去了。”
香云已经二十五六了,虽然比不上香画的美貌却胜在风韵独到。这一抹更是撩人,徐公子自然舍不得她,抓着她的手亲:“好姐姐,我可想你好久了。”
香云只微微笑了一下。
跟久了她,自然明白她这样笑其实就是嘲讽了。
徐公子家里只算小康,却浪荡成性几乎要把家里给败光,气得徐老太爷天天来妓院抓人。他色胆包天,据说连他嫂嫂都没逃过他的手,听说最近他被家里赶出来,一连几天都住在香粉这里。妓院的姑娘他更想都尝个遍。
香云不会白白贴这样的人。
但她仍媚眼如丝:“徐公子有了香画香粉两个妹妹还能看得上我吗?今儿是真累了,这副身骨倒真怕您笑话,以后我再好好服侍您。”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香粉却走来,挽住香云的手道:“香云姐姐可别说这话,这立春院里谁不知道香云姐姐的身体那是柔如水软如缎,把那周老爷都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妹妹今日也跟姐姐学学这伺候人的功夫。”
香粉是在暗贬香云接待周老爷这个七老八十的。
香云眉角微挑,还未说话,那徐公子突然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好姐姐,不如我们就来玩玩。”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