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把自己锁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安静的洗手间中,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她气得要死,但却无法反驳。
于她而言,哪怕他们两个人没有上过床,但也确确实实越过了男女正常关系的底线。
就算没有温美束和关心童,其他人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干净,她也无从辩解。
鹿呦呦把装着西装的袋子挂在隔间板上面的挂钩上,然后抬起手,握成拳头,重重地垂在了门板上。
下一秒,一桶冰凉的水从天而降。
那水里掺着好多冰块,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肩膀上,再加上冰得刺骨的温度,让鹿呦呦连喊出来的声音都没有了。
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浅粉色的连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
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夏日,她被这桶冰水浇得浑身发抖。
她的手一边抖一边去推厕所隔间的门,可是,推了好几次,就算用身体去撞门,那扇门就是纹丝不动。
鹿呦呦听着门外渐渐远走的脚步声,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板,然后重重地呼了口气。
这时,袋子里的手机响了。
鹿呦呦收回了踹门的脚,翻出了手机,就看到屏幕上印着三个熟悉的汉字。
是顾盼升打来的电话。
第19章
不幸中的万幸, 袋子里放了顾盼升的西装, 所以鹿呦呦垫在他衣服下面的手机,没有进水。
她极为不愿地接起了电话,毕竟她现在这个状况,还是需要别人来搭把手的。
鹿呦呦接起电话后, 叫了一声:“顾总?”
顾盼升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是散落的文件,他一份都没有批, 自从在gps的导航里看到鹿呦呦往总部移动之后, 他心脏里的供血频率就开始加速。
然而,诗三百,一言以蔽之,装。
用陈冰时的话来说,这一次他既然已经抛出了诱饵, 当着她的面把窃听器拿了回来, 又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强忍着十多天没去(sao)找(rao)她,怎么能功亏一篑。
相识以来,鹿呦呦一直都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他,这一次难得有了机会, 虽然心疼她,可是不等到她主动来软绵绵地找自己求助,他这些日子不都白装了么。
掐好了时间,一个电话打过去, 却不料事情根本不像他预料那般发展。
因为,他连想了好久的话都没说完,对方就掐断了电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鹿呦呦强行掐断电话,因为……厕所隔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拽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