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有胆子伸手喂马吃糖,如魏氏,每次来围场都难掩厌色,虽她极力掩饰却难掩本心。
贺兰春被马舔的掌心又痒又麻,便“咯咯”的笑了起来,娇嫩的音色中透着欢快之色,脸上的笑容也明快极了。
“这马名为玉照白,年岁还小,因是母马性子倒是乖巧,春娘若喜欢日后到可常来跑上几圈。”季卿说,便要伸手托着她上马。
贺兰春却笑道:“不用劳烦王爷。”话音刚落,她便是身手利落的踩着马蹬上了马,居高临下的瞧着季卿,笑吟吟的道:“这名字起的极好,王爷说话算数,这马叫我骑了日后可不许在叫别人骑。”
季卿失笑,道:“这玉照白自是归了你。”
贺兰春眼中荡着笑意,伸手解了腰间的马鞭,轻轻一扬鞭,便娇喝道:“驾!”
那玉照白当真极有灵性,当即如闪电一般飞了出去,季卿不由担心,虽说这马性子温和,可贺兰春却是第一次上手,此番作为实是太过胆大。
贺兰晰牵马过了来,见状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春娘的骑术极佳,原在家中时便时常骑马去郊外踏青。”
季卿见贺兰春架势便瞧出了几分,此时又听贺兰晰语气中并无忧色,心总是放了下来,挥手叫一队侍卫跟了过去,才笑道:“不想春娘还有这样的身手。”
贺兰晰神色骄傲,笑道:“王爷还不曾见识过她的箭数,若非母亲怕她伤到手,不肯叫她勤加练习,以至于臂力不足,否则以她的准头便是射杀一只黑瞎子也是使得的。”
季卿露出了意外之色,贺兰晰的话他自没有疑心,毕竟今日便在围场之中,他没有必要扯这样的谎来给贺兰春添光增彩。
“能有准头已是难得。”季卿笑赞了一句,便邀了贺兰晰等人一同进了场地。
那厢马上便有侍卫来报告了贺兰春所在的位置,季卿便驱马前往,刚一到便瞧见贺兰春拈弓搭箭,瞄准远处一头肥美的鹿,那箭一离了弦便如闪电一般朝着鹿飞了过去,未等那鹿反应过来箭已射中它柔软的一侧腹部。
季卿抚掌喝彩,对贺兰春实在另眼相看,满目都是欣赏之色,贺兰春闻声回头展颜一笑,她对围场中有鹿颇有些惊喜,因射鹿有“逐鹿天下”之意,是以这鹿素来只有皇家园林才有,由此可见季卿之野心。
她吩咐了侍卫去将鹿抬走,才驱马到季卿的身边,笑吟吟的道:“王爷,中午烤鹿肉可好?剩下的皮子我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