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似的,一个文科生就这点文学素养而且也不是不能打电话啊,写什么信。”
“你有没有点情趣啊?不觉得写信很浪漫吗?”周越不高兴了,“你得给我回,我还没收到过信呢。”
“我考虑考虑。”他说。
周越和他闲闲的掰扯,又把陆纤纤的建议和他一说,探讨一下可能的成功概率,陈寒听完笑了半天,说,“要是此路不通,我再给你出个主意。”
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以后去学金融,投资之类的,专门想着怎么挣钱,反正我工资不高,以后靠你养,我肯定就不敢说你不厉害。”
周越听乐了,“你保家卫国,我赚钱养家吗?”又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唔了一声,“包养你嘛听起来不错。”
“那行了,你就朝着这目标奋斗吧。”陈寒由她占了这个便宜,很快说,“到点了,我得挂了,有时间再给你打。”
电话里传来了忙音。
周越收了手机,陆纤纤在旁边听的直哆嗦,看着她直斜眼,斥道,“我也不是没男朋友,我怎么听着这么受刺激呢,受不了你们俩。”
“我天天看你们成双成对的在我眼前晃。”周越拿书砸了一下她,“我他妈不受刺激。”
“那这怪不了谁,你俩这异地的时间,那可无边无际的啊,就算不异地,你俩学校门对门,那也见不了吧。”
陆纤纤叹了一声,“得,你们这样啊,刚在一块,还没到摩擦期隔阂期,直接过渡到了挠心挠肝期,也挺好的,估计是吵不了架,你俩慢慢磨吧,这要是熬过了肯定就能直接领证了。”
周越没忍住,低低的叹了一声。
属于她的高三生活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和煎熬里流水一样逝去,她还是经常迟到,主要是没有人型闹钟天天喊她起床,后来就自己在手机里设了四五个闹钟,渐渐的也能到点就醒。
每个吊儿郎当的人好像都被高考改变了,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点儿。
七班的晨读总算有了点人样,她开始每天背书刷题,不会的就去问老师,偶尔走神,就抬头看看班里其他伏案的人,或者掏出手机看一看上一届高考荣誉榜上,放在第一的陈寒的名字。
然后就转头敲个骚扰信息过去,他有时会回,有时不会。
周越偶尔想,好好学习好好生活,这其实应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可这样一说就好像很玄很空泛,倘若前面有一个人追赶,这样实在的目标,好像更让人提着一口气。
这样也不错。
陈寒在大学的生活也找不出一点空隙,他每天不到六点就得起,进行基本的体能训练,军姿队姿,以及相关的旋转平衡训练。
七点半回宿舍整理内务,脱下军装,换上常服再去教学楼上课,微积分,流体力学,飞行理论,物理学的既多且杂,上完课跑八公里,训练体能五项,晚上回宿舍还得接着练,不许外出不许四处游荡,为了保护飞行员要求的10的视力,也不太敢总是挑灯复习,所以每时每刻都得完全集中注意力,连一丝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一天下来,他有时找机会给周越打电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周越也不挂电话,继续写她的作业,有一次会听见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声,电话那边的人翻身而起,她就听着一宿舍的新兵忙的乒乓作响,“被褥!鞋鞋鞋,裤子穿上,腰带帽帽,快打背包,拿锹铲!”
匪夷所思的世界。
他们相隔了一千多公里,隔着电话和视频,都在拼命往前走,辛苦又平静的生活着。
十一月底,周越新一轮的月考完,进了年级前五十,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接到了很久没有联系的卫敏的电话,她挂掉之后,对方锲而不舍的打了十几个,周越只好接起。
“什么事?”她冷冷地说。
“周越?”卫敏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了好几篇很优秀的文章,整体来看我的笔力连基本的人物三观都构建不起来,更不要说全文走向了,本来有点丧。
这篇文的问题主要在于它不是很像一篇,什么戏剧冲突都没有,很寡淡(划重点)。原本很多情节和人物都删掉了,因为写不出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