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妹。”
“你好。”方雨温和的笑了笑,拿起水壶,“我出去倒点热水。”
“可以啊。”周越笑笑,“什么时候追到手的?真漂亮。”
“漂亮吧。我也觉得可好看了。”他指指床前的椅子让她坐,从床头柜翻翻捡捡的拿了个橘子给她,“昨天还差点火候,结果嘿。”
他一激动,伸手一拍被子,“这不就受了个伤,哥们一想这是个机会啊,这苦肉计一使,水到渠成。”
他那个“成”字拖了个长长的上扬的尾音,听起来就高兴。
“我跟我爸妈说她是我们班来看我的学委,也算见过家长啦,嘿嘿。”
“你别是故意的吧。”周越看他飞扬起来的眉梢眼角。
“嘿,这话说的,我骨裂,一点没掺水,谁愿受这罪啊,可疼死我了。”
“跑个步跑成骨裂,你可真够厉害的。”
“本来打球脚受了点伤,没好全,冲刺的时候抽了筋,唉丢人丢大发了。”
周越问了伤势,随便聊了几句,在方雨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站了起来,“行了,你养着吧,我走了。”
“不坐会啦?”沈喻林说。
“你看我长的像不像电灯泡?”周越指了指自己的脸。
沈喻林笑了一声,也没多留,“回去小心点。”
周越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借着凸出的卫生间的遮蔽,女孩给他倒水,他就耍赖似的拽住了人家的手,不肯撒开。
“再见。”周越轻轻地,郑重地说。
陈寒看着周越进了病房,靠在墙上,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只有几个病人扶着墙慢慢的走,还有匆匆忙忙的护士走过。
低头摆弄手机,翻了翻时事新闻,随意看了几个。
消毒水的味道,和药味。
这不是个好地方,他很少来。
当然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是在把周越推进去的时候,忽然升起一种稍显矫情的念头。
陈寒四下看了看,没找到有吸烟区的标志,拿手机给她发条信息就进电梯间下楼出去。在外面刚点了一根烟,周越紧随其后的也出了来,一前一后的功夫。
陈寒稍抬高了一点嗓子,“这儿。”
“看过了?”他嗓子被烟雾一笼,有点哑。
……如愿了吗?
“嗯。”周越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
“什么表情。”陈寒指尖夹着烟,稍离她远了点。
“我失恋啦。”周越丧丧的开口,“不对,我失暗恋啦。”
她尽量用了一种轻松又自嘲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