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女自己说的呀。”跪在董贵妃旁的燕曼舒张口答道。
刚才她帮了她,此时她理应还了她,可是她就纳了闷了,明明自己口称“民女”,为何答不出呢?
“你说了?”皇上讶异,她说过吗?
“正是,民女的自称不正是说自己是一个女子吗?”皇上啊皇上,原来你也有打盹的时候,燕曼舒心中暗笑。
“哦,”皇上恍然大悟,感叹自己老了,掩饰着尴尬,眼前的公子丝毫没有女子的痕迹,说话间居然忽略了她的自称。
可是这么明显的纰漏,聪明的董贵妃为何第一时间答不出来,她在怕什么?皇上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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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被放出来了?”左相余波一脸的震惊。
“是,听说是皇后去求了皇上,三言两语后,国舅就被放了。”余德翰汇报道。
“什么时候皇后的话变得这么有用了?”余波惊讶的低语。
“是很奇怪,听说这次皇后求见皇上,既不闹更不吵的,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安静的流泪,所以皇上才一时心软。”
“不闹不吵的还是皇后吗?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左相余波左思右想想不明白。
于是又问:“太子府不是悄悄把怡香院入宫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些古板的老学究们有什么反应?”
“老学究们一听就似油锅里倒进了水,瞬间就炸开了锅,纷纷去皇宫求见皇上,谁知皇上突然改变了决定,将怡香院的老鸨拒之了门外。”
说道这里,余德翰一脸的钦佩:“父亲,在关键时刻,皇上一点都不糊涂。”
“没见?”左相又是讶异,“这么多年了,他的心也够冷的,怪不得当年几个王爷中,最终他做了皇帝。”
“这么多年?难道皇上和怡香院的老鸨相识?”余德翰好奇的问着父亲,这还是第一次听闻。
“当然,何止是相识。”余波的眼前不由浮现出曾经的往事。
见父亲不想多言,余德翰知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