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一称呼而出,众人的面上都写满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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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曾老太医去了怡香院?”修剪盆景的左相余波,正一脸惊讶的回头问着一个中年人,此人是他的长子余德翰。
“是啊,从皇宫出去后,那老头就急匆匆的去了怡香院,不过这还不是最奇怪的,他进入怡香院不到半个时辰,连他及老鸨一众人被请入宫中去了。”
余德翰说话沉稳,将打听到的一一汇报给父亲。
“你说什么?连老鸨都被请入皇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入了皇宫的还有什么人?”
身居高位,见多识广的余波,此时也是忍不住惊讶。
他想不明白,一向心机深沉,处事沉稳的皇上,从来还没有这么不靠谱过,让青楼的人入皇宫,这还是前所未有的奇事。
余德翰又细细介绍了一遍,余波听后,惊讶未减,“你是说与白易争花魁的外乡公子也在其中?”
“是!”余德翰点头,嘴角浮出笑容:“没想到这个外乡公子无意之中帮了我们大忙,听说右相再无康复的可能,还有,皇上已经派人,开始查右相的账目了。”
“查的好,哪个官员都经不起一查呀,没想到昨日叫得欢,今日却是板上肉了。”余波说着话,又开始了修枝剪叶,突然停下手又问:“那外乡公子的来历可查清楚?”
“还没有,就是那永盛钱庄也没听说过,也许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行骗高手。”余德翰分析道。
“嗯!”余波点头。
“国舅爷被软禁,难道真如曾老太医所说,四皇子相云天有国舅挪用军粮的证据?”
余德翰说完,看了下余波的脸色,随后又说道:“曾老太医为了那个所谓的小神医,可真是豁出去了,不惜得罪皇后。”
“曾老太医说话从不打诳语,看来国舅十有**翻不了身了,皇后嘛,得罪了也无妨,那老头精着呢。”
余波接着分析道:“只是那小神医的医术倒是被夸大其词,夏氏医术的厉害,只是典籍上的传说而已,失传了几代,真有那么神乎其神,救得了皇上?”
“皇上的病哪有那么好治,国舅完了,右相更是完了,皇上又将青楼之人请入宫中,要不要将这个消息,传入那些古板的老夫子耳中?”
余德翰征询着父亲的意思。
余波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想了想后摇头道:“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
见余德翰点头,继续调教。“太子即使失去右相和张将军,但他心机深沉,隐忍狠辣,准备了这么多年,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轻易不要去招惹。”
“父亲,儿斗胆多言一句,您在朝堂之上一直与太子政见不和,您就不怕皇上归天,太子继位?”余德翰不失时机的说道。
余波拿着剪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原来的他也曾是满腹的雄才大略,治国安邦。
可是如今,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归天是迟早的事,太子继位后,自己这份家业,这一族的亲人,会不会横遭惨祸?
太子那谦谦君子的好脾气样,大概只能瞒得住皇上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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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谁又是谁的鱼肉
想到太子的可怕,余波不自觉的闭了下眼睛,梦中血流成河的惨样,活灵活现在眼前,真实的让他时刻在提醒自己。
这些年,跟太子作对也是情非得已,太子的人迫害忠良,欺压百姓,为所欲为。
皇上却一再力挺太子,有关太子的折子一律压下,搞得朝臣们人心惶惶,没人敢汇报真实的情况。
如果与太子同流合污,起初怕失了良心,之后自己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岂能明哲保身,独自苟活。
这个话题,余德瀚有意无意提醒了父亲很多遍,每次父亲都用沉默来答复,他已经习惯了。
于是径自嘀咕道:“国舅后面那个皇后,脑子逊了太多,如果不出预料,皇宫里马上又要被她闹个鸡犬不宁了,不知为何,皇上对她一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