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休息片刻后的燕曼舒,终于缓了过来,有了些力气,对着叶楠就是一笑。
叶楠恼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说了多少次让我留在你身边,非要嘴硬说自己能行,要是来晚一步?”叶楠有些后怕,看燕曼舒憔悴的样子,不忍心继续埋怨,长长叹了口气,轻声说:“你刚才的样子真能把人吓出个好歹,我扶你回屋?”
燕曼舒摇摇头,讨好的说:“姐姐不恼,已经好多了,进了屋里一个人躺在炕上真成了病秧子,还不如在外面晒晒太阳,这冬日的暖阳堪比人参,是大补之物。”
“你呀,就是固执,我让人把武大夫和曾老太医叫来,让他们帮着看看?”叶楠还是不放心。
“他们来了也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曾老太医每次那咋咋呼呼的样子,吓死人了,我怕最后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吓死的,那才叫亏呢。”燕曼舒不忍心让叶楠难过,故作轻松开着玩笑宽慰道。
曾老太医给她施过几次针,每次拔出银针,看着因毒而变成的黑色银针都是大惊失色,她身体里的毒素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了,这样的毒放在常人身上早就气绝身亡,而她还能好好的活在这里,还能说话还能行动,这样的情景让老太医大呼小叫,连称不可思议,一度曾用怪异的眼神观察着她,有次张开口想问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叹着气说道:“你身上的谜团真不少,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见识,真是开了眼界,大概上天有好生之德,见你拯救了一方百姓,才有如此奇迹。”
别说曾老太医一肚子的疑问,就连燕曼舒也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体内毒素越来越多,这条命还在?
见燕曼舒有心开起了玩笑,叶楠长出一口气,她这妹妹从鬼门关又回来了,“你还笑得出来,身体里的毒怎样才能驱除呢?”
“这毒无药可医,一切只看机缘,也许因祸得福也说不准,这不是好好的?只要能活着,坐等奇迹发生。”燕曼舒劝慰着叶楠,其实也是劝慰自己。
“真是佩服你,从来都这么乐观,如果是我,急都急死了。”叶楠看着她,把手里的酒葫芦递给她:“怎么感觉你这酒量一天天大了起来,不会喝坏了身体?”
“想不了那么远,先顾着眼前能活下去,喝了这酒身体暖和了许多,你不来一口?这酒可是好东西,你没看六两和蓝鹰的毛色越来越光滑,像打了蜡似的。”
“我还是算了,就我这点酒量,这么烈的酒喝不了一杯就会醉,那真成了醉生梦死了。”叶楠笑着摆手拒绝,细瞅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惊讶道:“果真毛色靓丽了许多,怪不得曾老太医天天要喝三年酿,吓得我外公天天躲在断崖山上不下来。”
“三年酿不是在酒窖吗?爷爷不下山,曾老太医不会自己去搬?”燕曼舒问道。
“早被外公转移了地方,害的曾老太医急的团团转,外公说那些酒有灵气,都要留着给你喝,怕你手里的酒头喝完了,这么好的灵酒就没了。”
叶楠说着趣事,燕曼舒的鼻头却是一酸,在家人的呵护下,这种感觉真的好,她对叶楠说:“你跟爷爷讲,那三年酿酒劲太小,对我没太大的功效,以后做好的新酒都不售卖,放在酒窖中储存个三年五年,甚至十年的,那时候咱家的好酒不要太多。”
“你这个想法和外公同出一辙,咱家的酒早就停售了,外公说了,以后最少存个三年五载的,甚至还要存个十年二十年的,说咱家的酒将来就是有价无市。”
燕曼舒听罢笑了:“爷爷脑子真好使,幸亏是个武痴,把心思都放在了武道上,他要做商人,定是富甲一方的大户。”
“孙儿,你这是在说我老头奸猾无比?”苏老爷子迈着步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狗蛋和牛大成。
见他们几个人同时进来,叶楠心中诧异,他们既不同路,做的事情又无交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尤其看到牛大成耷拉个脑袋,狗蛋神情萎靡,叶楠更是担忧,不放心的看了眼燕曼舒,妹妹这样的身体用不得一点脑力,她这是关心则乱,没有注意外公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自从张凯走后,老爷子还是第一次如此高兴。
燕曼舒看着爷爷那神采飞扬的眼神,但脸色还如往常一样故意沉着,未显分毫有开心事的样子,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