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丫说的,至于啥意思俺也不懂,俺理解就是用热水煮过了,杯子就干净呗,别说你们贵客要消毒啦,就连俺们的食堂,每天几千人吃饭,那杯子,盘子碗的,都要煮,要求的可细啦。”狗蛋媳妇啰啰嗦嗦,人家问一句,她说了一大段。
“钟家的杯子也消毒?”张夫人突然想到田翠花说杯子没洗过的事。
“消呀,别说柱子家啦,俺们村的人都学着消毒呢,到底风寒啥的少多了,这消毒好处多了去了,”狗蛋媳妇还要唠叨,柱子急忙制止说:“婶子,太晚了。”
张夫人听说钟家大宅里的杯子不仅要洗,还要消毒,气的就差跺脚了,暗骂:田七娘,你和小时候一样奸诈,整的我整晚嗓子冒烟。
“哦,俺一说开,就忘了时辰,你们大老远来的,肯定累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待些日子咱们慢慢聊。”狗蛋媳妇笑着说着,就要往出走。
“等等,你这茶是哪的?”张夫人急忙拦住,这茶分明是贡茶,就是他们将军府一年也得不到多少,平时哪里舍得喝,都让夫君献给他师傅了,这里怎么这么容易喝上,难道是四王爷连茶叶都送?
张将军见夫人这样问,这才细瞅杯中,认了出来也是讶异。
“这茶?”狗蛋媳妇愣了一下,笑着说:“这茶是叶楠山上的呀,你要是喜欢喝,俺明早送你一大包,叶楠送给俺好多呢。”
“山上的?”张将军惊讶。
“是啊,叶楠你们该认识吧?”狗蛋媳妇又问。
这乡下女人就是个话唠,叶楠是谁?无非一个乡下丫头,张将军没有继续问,浑身一声泥土,他准备去内室冲洗冲洗再吃饭。
“叶楠是苏老爷子的外孙女,长的可美了,那孩子看着冷冰冰的,跟冰仙子一样,平时不爱说话,人可好了,听说她家的茶叶都是供给皇上喝的,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那么好的茶她送了俺好几大包呢,跟她外公一样,一点也没架子。”狗蛋媳妇唠唠叨叨着。
“叶楠?可是站在二丫身边的那个姑娘?她是师傅的亲外孙女?”就要去内室的张将军一个箭步冲过来问柱子,把张夫人吓了一跳。
柱子点了点头,又加了一把猛料:“将军,最后跟您说话的苏奶奶是叶楠的亲外婆。”错愕中的张将军似乎受刺激不小,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呆愣在那里,至于张夫人和狗蛋媳妇后面的对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张夫人诧异过后,赶紧打听田翠花的事,她还在恼怒奸诈狡猾的那女人,没有反应过来苏老太太那岔子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田七娘的儿子真的中了状元?”
“田七娘?”狗蛋媳妇就是一愣,恍然明白问:“你说的是通判田夫人吧,她家公子可不中了新科状元啦,俺们满口香在村口大摆半个月流水席呢,每天吃的人可多呢,你们明儿要是起的早,就能看到热闹呢,文俊公子还真是出息,长的要模样有模样,要礼貌有礼貌的,还亲口叫过俺婶子呢,还跟俺家那个一个桌上喝过酒呢。”
狗蛋媳妇说起新科状元又是滔滔不绝,柱子看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躲了躲脚说:“婶子!”
“唉,俺们这新鲜事太多了,不说啦,你看俺们满口香大掌柜生气喽。”狗蛋媳妇笑着,打着哈哈退了出去。
“满口香大掌柜?”张夫人看着柱子,满口香是什么?看这大掌柜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道:这庄户人真敢叫,随便一个孩子就叫成了大掌柜。
紧接着她又想起田七娘,通判夫人?新科状元?相貌英俊?难道是真的,那二丫连新科状元也看不上?
狗蛋媳妇一走,这屋中终于消停了下来,柱子见时辰不早,他也要离开,临走前他把张凯拉到一边,掏出之前那张银票:“哥,这是这三年你在咱满口香的分红奖励加薪酬,总共有一百二十六万两银子,银子太多我放在钱庄了,以后你拿着这个,只要是咱满口香的钱庄,你都能取出来。”
张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留下来,强忍着心中的酸痛,银票他没有接,柱子硬塞到他手里,又从身上拿出一个雕刻精细的小方木牌,一个钱袋子,一并塞到张凯的手里:“这个木牌你拿好,千万不能丢了,以后你每年的分红我都会存入你的名下,你只要拿着这个木牌去满口香钱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