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她。
“你们咋来了,今儿个不忙了?”钟老太太打着招呼。
“忙,可是忙也得来呀,你们咋都在呢,咋这天气就生起炉子了?那是谁家的丫头,咋还披着棉被呢?”狗蛋媳妇连珠炮的问道。
不等大家回话,狗蛋擦着额头的汗说:“就你老娘们话多,俺听说咱家里出事了,放在地窖里的银子都挖出来了,看能不能用得上。”
狗蛋的嗓门也不小,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他身后的麻袋上。
“你背的是银子?”三丫好奇的问。
“可不是,这东西值钱,就是太沉了。”狗蛋把背上的麻袋放下,用袖子又擦了擦汗。
燕曼舒也抬头望来,看着憨厚朴实的两口子,她不由想到当年在山上见到狗蛋时破衣烂衫的样子,不由乐了。
“那是二丫吗?”狗蛋媳妇眼尖,一眼看到笑着的,憔悴的没有人形的女娃,有点不确信的问道?
“二丫?”狗蛋停止了擦拭,惊讶的抬头扫视着,当目光停留在燕曼舒身上时,看到的是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小脸,狗蛋细细端详着,满脸的不相信和惊讶,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神采奕奕的小丫头?
“你咋瘦成这样了?到底出啥事了?”狗蛋媳妇哇的就哭出了声。
狗蛋不停的抹着眼泪,他们两口子这一哭,院子里其他人眼睛顿时红红的,燕曼舒笑道:“叔,婶子,好了,我好多了,不哭了,讲讲你们现在过的怎样?”
狗蛋媳妇哭着说:“俺们好着呢,你让俺哭会,俺哭会就好了。”
“咋得病了?还是受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