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灾和曲线救国,这些和他有屁关系?还密信,这哪有半点机密的东西?无非又是一个想巴结京中权贵,好给前程铺路而已。
想到此把信随手往袖中一揣,大步追前面的师傅去了。
刚才游街被封了道,马车无法进入,只好将车马停在了羊拐胡同口,快步追上老爷子,躬身扶着他老人家上了车,老爷子也真是累了,身体毕竟没有完全康复,上车后放下车帘打起了盹。
张大帅骑着马随着马车前行,去将军府还有一段的距离,平日骑惯了快马,这慢悠悠的前行反而让他不适,显得很是无聊,不由思索起那封信,官职已至通判,总不能随意写封信消遣吧?想到此他逐字逐句的回味着。
受灾严重,老爷子救民心切,张大帅想到此暗自点头,这确实是师傅的性格,路见不平还能拔刀相助,何况是灾区饿死人呢,曲线救国张弛有度难以把握?难道他们做了出格的事情?而且这出格出的还不小,否则怎么还会有一句,是因念我的名声,才有意提醒。
他突然有些惴惴不安,难道是老爷子去救灾,让凯儿做了出格的事?怕我因此毁了前程,才有意提醒,只有毁前程这般的大事,用密信才说得过去。
他急忙掏信就要细细品读,哪知信件却不翼而飞,浑身上下寻了个遍,还是不见踪影,头上不由细汗一层,真有大事万一被有心人捡走,想到这,不敢大意,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苏老爷子在车上晃荡中睡着了,睡梦中突然感觉车顶有一物落下,接着听到呱唧呱唧的声音,老爷子大喜,是他的蓝儿来了。
掀开车帘一看,已经到了将军府,他急忙喊道:“停车。”
赶车人不知何事,急忙勒紧缰绳停住车马,管家上前躬身说道:“您老不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