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听的。
“娘,柴不好拾。”三丫接话道。
林二丫心里暗暗赞叹,这三丫小丫头还是挺聪明的,是怕自己说话露馅呢。
“啥不好拾的,肯定是去玩了。”那个大丫气鼓鼓地说,“家里这么多活,你们倒是好,天天借着去拾柴,俺看你们就是想偷懒。”
“娘,你看大姐咋说话呢?”三丫不满,回嘴到。
“大丫,你咋说话呢,咱家的木柴都是你妹她们抬回来的,那么重,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姐还不知道?”三丫娘说。
“娘,她们干重活哪能怨得了别人,还不是怨你。俺们都被你拖累着不受家里人待见。”大丫越说越气,把木柴重重的添进灶里。
说到三丫娘的痛处,她背过身,不在说话,切着手里的菜。听到这话,
燕曼舒看到这,心想,这个家怎么哪里都不得安静呢,看着大丫埋汰她娘,那是人家娘俩的事,她对这个便宜娘还没什么感情,既然没感情,也就没义务去维护。
“大姐,你咋说话呢。”三丫在旁边跺脚,又怕大丫又说出啥不中听的话,忙岔开,“院里咋来了两辆马车,俺咋还听说啥媒婆的,是给谁说亲呢?”
“是给咱老姑,是大姑父给牵的线,好像还是县里的啥官来着。”那地上捡菜的小丫头快言快语说。
“狗娃姐,那咱老姑老福气了。”三丫也蹲下,和说话的小丫头捡起菜来。
“有啥好的,俺先前去茅厕,听见四叔和老叔在那嘀咕,那个姑爷官好像也不大,主要,”小丫头压低嗓门说:“那人结过婚,如果老姑去,是给人家当二房。”
“啊,真的呀?”大丫三丫同时惊呼。
“你瞎说,咱大姑父咋也是镇里开着铺子的人,咋能给老姑说那样的人家,还有,如果是给人家做二房,咱爷早就把人打出去了,哪还能现在好吃好喝呢。刚才,爷叫老叔把里正还有好几个村里的老人一起请咱家来了。”大丫说。
“来那么多人?你咋不早说,那还楞着干啥,手里在加吧劲,等会你大伯从镇上回来,还有得咱忙呢。”三丫娘说,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俺又没瞎说,俺清清楚楚听老叔说的。”小丫头嘀咕着。
大丫抬头瞅见林二丫还站在那,说“你戳在那干嘛,没看见忙呢?”
燕曼舒倒是好吃,平常也学了不少美食,可是,虽说是林二丫的身体,但她真的是对这里不熟悉啊,在说背了那么久的木柴,又累,又渴,又饿,回来还没休息,又要干活,她林二丫又不是铁人。想问问有啥吃的,几次想插嘴,看她们聊的欢,硬是不好打断,现在自己又没招谁惹谁,有人又朝自己来了。对这个大丫,她还真没好印象。本想顶她几句,想想又算了,何必和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有吃的没?俺饿了。”林二丫说。这是句没头的问话,细心的人会听出,这里三个人呢,问谁呢?林二丫是想问这个妇女,但如果让她生生叫出个娘字,她还真说不出口。
“咋饿了。干粮早上都吃完了,你在忍忍,等会娘抽空给你烙个玉米饼子”三丫娘说。
“二姐,还是先吃俺这个饼子。”三丫忙又从怀里掏出她那个黄中带黑的饼子。
林二丫皱下眉,在饿,饭不好可以,咋也得讲究个干净不是。她真是饿了,勉强接过饼子,想起当初的小黑手,还是难以下口。
看林二丫拿着饼子,迟迟没吃,大丫没好气的说:“还嫌不好吃呢,上房倒是有葱油饼子,看有没有你的份?”
“啥葱油饼子?”说话间,一个女声传了进来,随之走进一人,是先前的芝儿。
芝儿手里正拿着一块葱油饼子,在吃。
“芝儿姐,你来啦。”大丫热情的打着招呼,和刚才的态度判若两人。
芝儿才没时间搭理大丫,看见二丫站在那,怒火中烧,先前二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她眼瞎了,还让那么多人看她林芝儿的笑话,她在这个家哪受过这个冤枉气,想到此处上前,抬手就朝二丫脸上打去。
林二丫会不会武功,燕曼舒不知道,她燕曼舒可是跆拳道黑带,从小别的不行,就会玩个刀枪棍棒,即使林二丫不会武功,但也是天天砍柴劈柴的,干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