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哪还有力气,就这样,两人在地上折腾着,像极了四脚螃蟹。
她们这样,惹来围观村人的大笑。也引起屋里人好奇的向外张望。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吩咐一个穿着干净漂亮的小姑娘,去看看院外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几个男人的屋里,也有个小男孩向外张望,只是被一堆大人围着问三问四的,倒不好直接跑出来,继续回答着大人的问题,心里似抓耳挠腮般,回答的也是心不在焉。
燕曼舒终于连柴带人滚到一边,然后四岔八样坐在地上,身体靠在柴上,大口喘着粗气。围观的人笑着围拢过来,有叫的,有笑的,还有说着什么,燕曼舒也懒得去听。三丫想学着燕曼舒那样,翻身坐起来,可是折腾了几次,身子无力,背上的柴又太重,硬是无法站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是把周围的人逗乐了。甚至有的大嫂笑的都直不起腰。等笑够了,有人帮三丫把背上的柴卸下,没了后面的重压,三丫才坐起来,等坐起来后,燕曼舒看到这个小丫头已经囧的满脸通红。
燕曼舒也是咧着嘴笑,穿越过后的紧张郁闷,反而这一摔,一笑,心情倒是舒畅了许多,看着村庄,邻人,听着笑声,燕曼舒突然觉得穿越也没啥大不了的,一样都是人,到哪还不是活。
“二姐,你咋也不看着点。”三丫羞红着脸嗔怪着燕曼舒。
燕曼舒笑着说:“你不说你咋突然不走了。”
“二姐,咱家来客啦,可是院子里咋没人呢?”三丫这才想起先前看到的,指着院子里说。
听三丫这么说,燕曼舒顺着三丫的手指望过去,看到旁边的院子里,停着两辆马车,还看到一个穿着明显比三丫好许多的小丫头,气势汹汹跑过来,“是你俩呀,坐在地上干啥呢,还嫌不丢人,一个下午都死哪去啦,咋才回来。”
听到死字,燕曼舒似乎被点了死穴,不就是被胡老三拍死,才跑到这么个鬼地方,还干这么重的活,没好气的说:“你眼瞎了,没看到这么多柴。”
这个骄纵的小丫头没想到平常还算老实的二丫会这样说话,一时有些语塞。
“就是,哪有你那样说话的,什么死呀死的,说话咋带咒人呢”旁边一个妇人大着嗓门喊。
“小心林家奶奶骂掀你家房顶。”旁边一个黑脸汉子开着玩笑。
“她也就敢欺负老二家的,我就看不惯,看这个孩子可怜的。”那个妇女继续说。
“看着可怜,让你帮着老二生个儿子呗。”这句话惹来哄堂大笑。
燕曼舒不解,可怜,儿子,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有人替她说话,她还是挺开心的。
“你们笑啥,谁让你们站在俺家门口了。”小丫头平常在家里骄纵惯了,哪里容忍别人说自己,在说,她们家可是在这个村子里是数得上的富裕户,看看院子里的马上,更来了硬气。
平常林家不是好惹的主,村人也不敢肆意开玩笑,今大家围在一起,插科打诨,另外,看着院子里的马车,也都起了好奇心,说话更加随便,没有往日的顾忌。
“芝儿,你家门口又不是你家,俺们看到镇里花家媒婆了,是不是来给你说媒的。”有妇人笑着起哄道。
“镇里花家媒婆?”还有妇人惊叹的接茬,“那可是要大价钱的,上次我老舅她丈人家的外甥侄,出五百文钱,那花家媒婆都嫌少,硬是推了。”
这句话,引起更大的轰动,还有质疑声,“这么高的价都请不起?不会吧。”
“咋不会,俺也听说过,花家媒婆要价高还不算个事,还得是高门大户的人家,一般人家,花家媒婆都不会搭理。”另外有人认真的说。
“那可不是嘛,你没看芝儿家那两辆马车,咱普通的庄户人家哪能坐的起。”还有人笑着,“芝儿,给你说亲的是哪个大户人家,到时候,可要记得多给俺们点喜糖。”
话题又拐到芝儿身上,气的这个叫芝儿的小丫头直跺脚,刚才那一句话,引来这么多,她哪敢在说什么,怕有更难听的,所有的火气撒到燕曼舒和三丫身上,一边跺脚一边凶道:“就怪你们俩,丢死人了。”说完,一妞一扭回院子了。
村人说话间,三丫和燕曼舒早站起来,燕曼舒看着芝儿一扭一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