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见她出现在教室,一脸不可置信,“你不在的日子,我们的纪律委员又是短信又是到处咨询,为你操碎了心啊。”
刘春抬眼瞧他一眼,冷漠道:“我来不来关他屁事。”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觉得你两有戏,我还没瞧见他对哪个女生这么上心过。”他自认为洞若观火,讲得头头是道。
她未作声,得了吧,这个徐修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要不是于沉是纪律委员,恐怕她就此消失他也不知道。
于沉单手背包进门,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望向他。
刘春今天果然来了,单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徐修则是一脸奸诈,左眼一眨,于沉鸡皮疙瘩都起了。
“大清早你别吓人行不?”刘春戳了戳徐修,“你眼珠子瞪成这样干什么,不会是有断袖的倾向吧?”
“别,我哪敢跟你抢。”
对话一字不落进去于沉耳朵,他太阳穴一蹦一跳,对徐修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修委屈巴巴:“夫唱妇随,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
……
刘春基础知识很差,老师在台上所讲的内容,对她来说,无异于天书,有极好的催眠效果。
当困意滚滚袭来,她半点未采取防御措施,眼皮一合,不久便睡死过去,于沉宽阔地背,相当于天然的屏障。
教室其实比她的破房子要吵闹一千倍,但是,身处其中,她却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用一点动静都机警地竖起耳朵。
所以,这里的睡眠质量显然高。
睡了两节课,她额角抵在手臂上,出现一大片红痕,她又打起了于沉坐垫的主意。
那玩意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箱子里,但是,不在最上边,而是被转移到了箱子底,上面有书本等杂物压着,不过,这难不了她。
还是用脚,她把箱子勾了过来,伸手去拿,轻而易举地抓到了坐垫的一角,正想拔上来,另一股力量阻止了她这一行为。
坐垫被那人一扯,从她手中脱离,那箱子也被它的主人拖了回去。
刘春不干了,她干脆把凳子移开,钻进座位底下,朝于沉挪动:“喂,不要那么吝啬,坐垫给我!”
她的声音不大,刚好是他能听清的音量。
课才上了一半,于沉不好大声赶她回去,徐修也注意到了他们座位中间的动静,吓了一跳:“刘春,你干嘛?”
刘春伸出一只手,拉扯着坐垫,她吃准他不敢声张,也无惧同他僵持,终于,于沉抬手,把坐垫往她脸上一按,动作暴力。
“给你,赶紧给我坐回去,好好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