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我是他表妹,宋可可,你可以叫我可可。"不待于沉开口,宋可可自己滔滔不绝说起话来,"小姐姐你是我表哥的女朋友……"
"吗"字还卡在喉咙,只听于沉一声喝:"宋可可!"
“干嘛对可爱的小表妹那么凶?这不叫口无遮拦,这叫童言无忌!”宋可可的这一番话,深得她的心,刘春嗔怪地瞪了于沉一眼,然后转过脸对着宋可可,“你觉得你表哥这么凶,能找到女朋友吗?”
宋可可沉思了半秒,便脱口而出:“貌似……不太可能。”
“我可以叫你可可吗?”刘春在宋可可身上看到了光明,“我叫刘春,春夏秋冬的春,是你表哥的同班同学。”
“刘春姐,你和我表哥是不是那种关系……”她瞥了眼于沉,小声问道,一直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可能未来是吧。”她戏谑道。
于沉拉过宋可可的胳膊,欲阻止她喋喋不休的嘴:“你还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说罢,他转头的瞬间,刚好捕捉到远处站着一个玩偶熊,和刚刚那个完全一模一样。
“那你怎么解释那个?”
“我同事。”她耸了耸肩。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接过她手里的伞和零钱,踹进裤兜,连句道别都没说,就拖着宋可可走了。
他总是这样,走的时候,连句再见都不肯说。
不过,没关系,至少她的奸计又得逞了,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少有的一面,值了。
谁知宋可可走了一半,又返回来,问她道:“刘春姐,你这件上衣有链接吗?”
“这个?”她扯了扯搭在身上的黑白条纹背心,“没链接,路边摊,十几块。”
……
他原本不愿相信,但是,刚刚他看到了她脚上穿的绿色帆布鞋,和那头熊的扮演者一模一样,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宋可可仍旧喋喋不休地追问,他干脆买了个甜筒,堵住她的嘴。早知道会出现这种局面,他宁愿接受七大姑八大姨的花式“关心”。
“还想不想我帮你?”他问宋可可。
“想,当然想。”宋可可知趣地回答,“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这叫有点?这一路上,你已经问了我十九个问题,质疑了我的回答不下十次,夸了她不少于八次……”他忍无可忍,一口气把话说完。
“我……”宋可可暗自腹诽,他表哥这块木头,就该有个人来给他治一治,表面上仍打着哈哈,“我关心关心你罢了……”
……
果不其然,回到家,平时没有冒过泡的亲戚,这会都显得与于沉很熟络的样子。
“于沉可是我们于家的骄傲啊是不是,我们老于家向来被人家笑为暴发户,终于有个人才了,哈哈!”他二伯用力地拍着他的肩。
周围的人不住附和,纷纷对他赞不绝口,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指点江山。
于母同一群人客套着,一旁的表叔插嘴:“这孩子也懂事,主动担当起接管公司的责任,做人做事都比较踏实,就是有一点,不怎么爱说话。”
于沉待在房间里,大门敞开,楼下的人声清清楚楚传来,他的确喜欢和别人客套。
现在他俨然成了一群人的谈资。
于家祖祖辈辈并不富有,于父于母白手起家,经过了脚踏实地的努力,才建立起自己的公司,并让公司在这几时年里规模迅速扩大,业务拓展到大江南北。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道理从古至今便适用,家里不少亲戚依靠着这层关系,也得了个一官半职。
因此,家里的亲戚都万分“依赖”于家,好声好气“巴结”着。
于父于母常年在外打拼,一年都没见着个人影,更别提情感交流了。
他们联系得最紧密的地方,只能说是长相了。
他把房间门合上,瞬间,门外的嘈杂全部被隔绝。
按照自己的学习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