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笑了。就该在徐立小时候选学堂时换个远点的,也不会碰见姜潮落,碰不见姜潮落就不会被带成这么幅娘们唧唧的样子。尽是好的不学学坏的,听说那姜潮落自从定了亲后总是秉烛夜读,只要考上了秀才,搭上盛家的路子,怎么的一个翰林院是跑不了的。
再看看自家这货,哎,造孽啊,他恨铁不成钢的骂:“给我利索的滚去黄山。”
等到了黄山,白暘已经到了,他盯着霜打茄子般的徐立,爱怜的摸摸头:“爱卿,何必沮丧呢,今日登高,可要尽兴。”
徐立甩开他的手,哼的转过头,觉得有些脏,这只手摸过青楼的□□,摸过后宫三千的妃嫔,他觉得有些恶心。
白暘就叹道:“爱卿,不要惹怒朕。”
徐立就僵住了,每次白暘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他菊花遭殃的时候,果然,皇帝又兴起的拖着他进了小树林。等被抱着出来时,徐立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干净。
这个男人,就在拿自己当猴耍。
白暘见了,有些心疼,安慰道:“你看,你这人就是太傻了,后宫的嫔妃还巴不得攀上我”
徐立就吼他:“我是个男的,怎么能一样?”,老子是个直男!
白暘就哑着嗓子笑起来:“爱妃爱卿不一样么?”
徐立觉得,白暘就是个渣男。
同样是重阳节,盛晚就没有这么潇洒的在外了。大夏虽然对女子所禁不严,但是除非重大节日,还是没有让女子出门的习惯。
昨天姜潮落出门的时候送了封信来,说是要去举办第一次农家乐宴会了,要她不要担心云云,盛晚就觉得孺子可教也。她躺在床上,突然记起自己的嫁衣今日才绣了一半,反正无事,就让时夏拿了来。时夏是和折白一块过来的,见了盛晚也一字不说,盛晚问:“怎么啦,还没消气?”
时夏闷闷道:“不敢。”
盛晚叹了口气,时夏是因为脏脏包的事情在生气。那天盛晚将红叶李送去姜府,本来是表达情意的一种方式,但是姜潮落却将红叶李做成了脏脏包送过来,作为云州长大的时夏很不能接受这种关系。
时夏觉得,本来以为姜潮落就是个小太阳,能治愈姑娘从小在云州杀人留下来的阴影,现在看来,就是个傻白甜,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吃。
折白也是这样觉得,梨枝姑娘千里迢迢送来的红叶李,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劲,竟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