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刨冰做些,讨好下自家母上和大嫂,以及岳父岳母一家。
等过了会,盛晚突然说要出去一趟,姜潮落以为是要如厕,他脸红的收回不断投喂的勺子,是喂的有点多哈。等盛晚走了之后,他瞅瞅周围,不动声色的将刚刚喂过盛晚的勺子拿过来,自己挖了一勺西瓜含了会吞掉,一张脸羞的通红,然后含着勺子不肯吐了,坐在那里痴痴的笑。
大约半个时辰,盛晚才回来,姜潮落一看,晚妹妹的后头还跟着一个小胖子,穿的金色衣服金色鞋,连发带都是金光闪闪的,小胖子见他愣住了,得意兮兮的道:“哼,亮瞎你的咳,眼没?”
盛晚就拍拍他,“说什么呢,这是姜家叔叔,叫姜叔。”,又朝姜潮落道:“姜家哥哥,这是我云州堂哥的儿子,单名一个琴棋书画的书字,你唤他阿书就行。”
白书笑嘻嘻的接话:“哈哈,都是“shu”,就不要见外了。”
姜潮落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需要讨好的小机灵鬼,如同姜礼般。不过,他有特殊美食讨好法,他怕什么,看这小胖子这么胖,平日肯定没少吃。
他递给小胖子一把勺子和一杯刨冰,道:“吃吗?”
白书忍了忍,觉得自己确实忍不住这个诱惑,就干脆的点头,他牛逼哄哄的道:“来十杯,不然不给钱。”
姜潮落:“”
盛晚:“这孩子在云州野惯了。”
姜潮落尴尬的笑两声,转换话题:“晚妹妹,过几天的梁国公大寿你去吗?”
盛晚就想起今晚白暘说的话,便道:“近几月我是不能出门了,不过我大哥会去。”
姜潮落就有些失落,这次中秋之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着晚妹妹。又见时候已经不早了,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一番,姜潮落回了家,就见徐立的小厮焦急的过来说徐立丢了。
这么大个人也不能说丢就丢啊,两家人寻了一夜,最后在一家饺子铺找到了睡着的徐立,他爹礼部侍郎徐庆一巴掌将不争气的儿子打醒,大吼道:“不孝子,你在饺子铺干什么?”
徐立委屈的想起昨晚不堪回首的遭遇,哀怨并同情的看了一眼姜潮落,嚎啕大哭:“这个饺子太好吃了,太好吃了。嗷!”
徐庆:“”列祖列宗,我对不起你们,生了这么个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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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盛从文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徐立在饺子铺的事情,自动脑补成徐立因情所困已经疯魔,很是满意,于是想了想,又加紧了自己破坏婚事的计划。
盛从文:破坏婚事第二步,让姜潮落和徐立的事情暴露且只暴露在姜家和盛家家长眼里,即盛侯爷盛誉及诚意伯姜潮升。
这时候,莫氏也正好怀了孕,正好给了盛从文理由。他先是在第一楼办了一桌宴席,给姜潮落和徐立下了帖子,又让人把下了朝的姜潮升和盛誉请了来,说是快有后了,高兴高兴。
虽然这个宴请理由很是奇葩,但是想跟盛家加大联系的姜潮升和想跟儿子多亲近亲近的盛誉还是来了,姜潮落却是不得不来,大舅子请客,还能不来吗?至于徐立,单纯是被姜潮落扯过来壮胆的。
徐立和姜潮落两个无业人员是来的最早的,盛誉和姜潮升还没过来,这正合盛从文的心意,于是就开始灌酒,徐立看着被灌酒的姜潮落,觉得盛家欺人太甚。
他那天被打晕了,醒来才发现在皇宫里,与盛晚偷情的,竟然是陛下!而陛下这个昏君,竟然用徐家全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为了徐家,他只好忍了这口气,但是,他兄弟姜潮落有什么罪过啊!
盛家必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没准盛六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杂种,所以才草草定了姜潮落这个小白莲。他恨恨的看着盛从文,眼冒火光,愤然不满,就好像是一头要爆炸的狮子。
盛从文见他这样看着自己,心中很是得意:心疼了吧,不舍了吧?哼,我就要灌死他,你们这对狗男男!有本事咬我啊。
两人隔空瞪着,火光滋啦滋啦。姜潮落被灌的晕晕乎乎,快要倒下去,一无所觉。姜潮升这时才走进来,见了这一幕,还以为是大舅子不待见新姑爷,要下手治治,也没说什么,说实话,他有时候觉得自家小弟也有些太不成器了,男子汉大丈夫整日只知道做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