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不对付,只要知道他俩的人都知道,丁诗悦尤其喜欢在他与人相处正融洽的时候突兀翻脸,有的时候两人独处也会莫名其妙黑脸,简直不可理喻。
李瑾承对弟弟的迟钝无以言表,要点醒他更是一件艰难的事,估计也只有那位叫金枝的小丫头才能做到,于是不理李瑾铭的疑惑,转而说道:“你与金枝的事不算什么秘密,丁家人对你向来关注,想来也是知道金枝的,但他们却一直没有表态,估计是没怎么把她放在眼里,也没猜到你竟会娶她。”
“我当然会娶她了,金枝那么好,是丁家的人有眼不识……”李瑾铭关注重点完全跑偏,提到要娶金枝的话题便开始滔滔不绝,情难自抑。
李瑾承感觉自己苦口婆心这么久完全是在对牛弹琴,他的弟弟根本没有体会到其中深意,眼见着李瑾铭又要将话题往金枝身上拐,他不得不喊停,说回正事:“丁家的事你出面也不好,还是交给母后处理比较妥当。”
李瑾铭这下终于没理解错重点,点点头:“还是哥有主意,那我明早问安的时候和娘提一句。”
而后,又一脸期待地望着李瑾承。
这下换李瑾承迷惑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丁家的事解决了,那金枝的事呢?怎么样才能让父皇同意我娶金枝,哥你有主意了吗?”李瑾铭问。
李瑾承头疼万分:“你以为你哥是万能的吗?什么事情立刻就能想出办法?”
李瑾铭听着这似埋怨的话,使出杀手锏,抱着李瑾承的胳膊开始撒娇:“哥你一向最聪明了,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你一定要帮帮你可怜的弟弟!”
李瑾承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看着他颇为无语:“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撒娇呢?”
“这是最后一次!”李瑾铭信誓旦旦地说。
李瑾承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若是让金枝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估计肠子怕是都要悔青。”
“她才不会,哥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我,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李瑾铭说,又向李瑾承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真的长大了,要换我来保护金枝,保护娘亲,保护哥!”
李瑾承对此不置可否,认真想了想,对李瑾铭说:“金枝的事我暂时还没有章程,等我下来得空再去查查,总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那就谢谢哥了!”李瑾铭向他道了谢。
没一会儿,庄氏带着金枝找了过来,留金枝与李瑾铭用了饭后,才让他们回了嘉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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