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会常年生病,也是王氏疏于照顾造成的,为了不让她爹有怨言,就说她是先天不足,然后为了让金父死心塌地的养着纪香,便索性说是纪香找的法子。
这理由金父毫不怀疑地信了,但这里的人却没人是好唬的,那儒雅中年一听便发现其中的漏洞,问道:“你小时候?小丫头,你小时候你家小姐才多大,就会懂得什么法子?”
对此,金枝只是一扬头,表现出对纪香极大的信任与敬仰:“当然,我家小姐生来就不同,她就算没见过,也能知道许多事!”
儒雅中年沉默了,金枝急忙争辩道:“这位老爷你别不信,我把法子写给你,你一看便知。”
邢掌柜站在一边,见五人没说话,心知这也是一种默许,事已成定局,他也只能让人准备好纸墨笔砚。
而且他见金枝说得信誓旦旦,也对金枝先天不足之事略有耳闻,就更信了几分。
如果金枝献上的法子真的有用,对金家也是一场造化。
金枝在五人的默许下,就着他们的餐桌,认真严肃地开始写起来。
她人小,坐在椅子上不方便,便干脆站着,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她写得有些久,毕竟她不仅只是写下一个药方,而是一整个疗程,包含着各种药膳、药浴,具体落实到每日该做的、该避讳的事。
那儒雅中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默默地看起来,从刚开始的不以为意,到最后抚着胡子沉思。
其他几人,那少年是最平静不过,似乎金枝写下的药方与他无关,丝毫不在意,反而是那老人与男孩,面上都显出一丝焦急,甚至频频伸出脖子向金枝的方向张望。
“爷爷莫急。”少年安抚道,那声音缺乏一丝硬朗,却温和如春风般舒畅。
“我怎么能不急!”老人这么说着,但面容却和缓了些。
而那男孩也一反刚才对金枝的咄咄逼人与强势,略带着撒娇意味地抱怨道:“表哥,这明明是医治你的药方,怎么你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我都要急死了!”
说完,又看向金枝:“到底写的些什么,我倒要好好看看,若是敢戏弄我,定要她好看!”
然后便凑到了金枝身后看起来。
金枝写得认真,不想思路被打断,便干脆不理。
倒是那儒雅中年注意到这一幕,冲老人与少年说道:“这法子倒是颇为与众不同。”
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