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则似笑非笑地朝她勾勾手指。
阮棠会意地凑上去主动亲他的嘴唇,被他抱住,还没有片刻的温存,牙齿就毫不留情地咬了下来,她吃痛地“唔”了一声,想推开,但人被他圈着,动弹不得。
咬过了舌头,又咬嘴唇,刚松懈下来的眼睛再次紧闭。
终于被放开,她湿漉漉的眼眨个不停,才听到他不悦地埋怨:“甩我的手都不带犹豫的。”
果然还是记下了这个仇。
阮棠可怜兮兮地说:“我是怕被你妈妈发现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嗯,”他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次轻了些,“但还是生气。”
人被推倒在沙发上,一旁投影仪的画面还在闪烁着,眼前也满是五颜六色的光。
他们接吻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刚才在走廊里还亲了好久呢,没一会儿,又粘上了。阮棠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热恋原来是这样的吗?
她伸手勾着沈致的脖子,乖乖地说:“不要生气啦,那下次我动作慢一点,好不好?”
这已经是很大的退让,阮棠觉得自己的脾气特别好。
沈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那样,定定地瞧着她。
他心里大概怎样都不会满意,但是受她声音的蛊惑,打了结的眉心一点一点松开。
叶霜是在这时上楼的,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喊她:“棠棠,人呢?”
阮棠几乎是一秒坐起来,把身上的男人推得远远的,往地上一蹦就跑出门外:“伯母我在这边。”
一气呵成,把刚才那个“动作慢一点”的哄骗忘得干干净净。
沈致脸色难看地冷笑了一声,抱着胳膊坐那儿,掸了掸衣角。
“跟沈致玩呢?”叶霜笑容满面地看着阮棠,“打扰到你们了吗?”
“不打扰啊。”阮棠觉得叶霜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但她若无其事道,“我们就打打游戏。”
叶霜点点头,挽了她的手:“我最近买了几件小玩意儿,你过来帮我看看。”
“嗯?我可以吗?”阮棠知道叶霜有买珠宝的爱好,但是比起让她这个半调子看,还是让沈致那种专业的来更好吧。毕竟他从小跟着他爸爸耳濡目染,练就了一双鉴定玉石古玩的火眼金睛。
叶霜亲热地拉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我们棠棠眼光最好,就要你觉得好看,那我就是买对了。”
她被拉进去,在叶霜的梳妆台前坐下,一只精致的漆木匣子打开,莹莹的幽光映着人白皙的手指,阮棠感觉自己眼里一亮。
“好漂亮。”她摸着一只玻璃似的白玉镯,也不敢用力,生怕会摸坏,虽然对翡翠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这只镯子相当贵。
“那还不算最好的。”叶霜笑着说,拿起了旁边的另一块通体幽绿的平安扣玉佩,拧开了结绳,轻轻巧巧地就替她戴上了。
阮棠愣了愣,头发就被她帮着从红绳里拨出来,整理好。
叶霜调整了玉佩的位置,看着镜子里的她笑:“好看吗?”
“好看。”她呆呆地摸着那块玉,一摸就知道是上品,手掌里透心的清凉。
“戴着吧。”叶霜拿起梳子,细细刮着她发尾的小毛糙。
“啊……?”阮棠受宠若惊地站起来,“不不不,这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还不能送你礼物了?”叶霜把她按回去,“你现在,都不认我这个好妈妈了?”
“不是,不是。”阮棠摇头。
只是无端端收了个这么大的礼,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就是了,我给我女儿买块玉怎么了?”叶霜轻描淡写,软硬兼施,“你要不收,就是拿我当外人。”
“下去吃饭吧。”叶霜没给她多想的时间,拉了她,又往下走,看她还呆着,拍了她一下,“藏好,不告诉沈致。”
那句话瞬间给了阮棠一记定心丸,叶霜既然这么说,应该是不知道他们的事的,她总算放心了些,把玉佩揣进衣服里,被它凉得一哆嗦。
沈致已经坐在餐厅里等她们,估计还沉浸在刚才的坏情绪里,阮棠在他对面坐下后,他都没正眼瞧过她一下。
吃饭的时候她朝他递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