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喜欢在她身上到处嗅。这是动物表达好感的一种方式。
沈致在她的唇畔流连,鼻尖蹭得她痒痒的,怪是恼人。
他问:“你吃了什么?”
阮棠困得抬眼皮都觉得费力,几乎是呢喃着回答:“果冻……”那还是打游戏的时候,楼下的老阿妈拿给她吃的。
“嗯。”细微的笑声响在耳侧。
房间里隐约氤氲着水蜜桃清甜的香味,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更多。
她闭了眼睛,抬手蒙住他的唇,推开:“沈致,让我睡会儿。”
整个世界便清净下来。
良久,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回了她的身侧。
阮棠如释重负地睡过去。
睡梦中察觉不到时间,一秒,一分,眨眼间流逝。
但脑海里仿佛有一根弦,一点一点被拉长,绷紧,然后……断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棠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
“沈致?”
她左看看,右看看,环顾着,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该不是梦?
阮棠用指关节叩着脑门,下了楼。
厨房里在准备晚餐,系着围裙的老阿妈看到她一头乱发下来了,露出慈祥的笑脸:“刚醒吗?”
“嗯……阿嬷,沈致下午回来过没有?”她问。
老阿妈笑着说:“想他啦?还要晚上才能回来呢。”
“噢……”阮棠纳闷地退出去。
也对,沈致不是很忙吗,应该不会有空回来一趟才对。
对,就是做梦。
她自我安慰了一通,心安理得地回到房间。
天色渐黑,楼下有人来叫她下去吃饭。
叶霜回来了?
她下去一看,却没见到叶霜,只有沈致坐在餐桌前。
下午才做了关于他的奇怪的梦,阮棠见到沈致,有种羞赧得不行的感觉。
“伯母呢?”她没敢正眼瞧他。
“她晚上留在医院。”沈致拿起筷子,“坐,吃饭。”
“唔。”阮棠刻意挪了挪自己的碗碟,挑了个离他远点的椅子坐下。
沈致抬头:“你坐那么远,能夹到菜?”
标准规格十二人的长餐桌,他们两个人坐的位置,几乎是一头一尾。
阮棠起了身,伸长手勾过一盘绿汪汪的炒菠菜。
“我减肥,吃这个就行。”
沈致目光一沉:“坐过来。”
阮棠屁颠屁颠地就捧起碗筷,坐回了他身边。
一旁站着的小保姆,不禁地低头偷笑。
不是新来的,但年龄不大,应该是在沈致出国后才来的沈家,没见过他们在一块是怎么吃饭的,新奇得很。
沈致侧头道:“你也去吃饭吧,这里不用看着了。”
“……好。”对方忐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