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暖一下,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问,似乎他们从邵嘉的家里搜到了一本日记本,这个日记本跟你有关系。”
颜秾抬头,却被一块大毛巾遮住了视线。
白一茅的手按在毛巾上,轻轻搓着她的头发:“沈右安已经去打听情况了,不会有事的,你既然不是凶手,谁也不能将这盆污水泼在你的身上。”
颜秾握住他的手腕。
白一茅惊问:“怎么回事儿?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颜秾抬起头,视线从毛巾下刺向他。
“你在门口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什么人?”
颜秾一字一顿说:“阮钦。”
白一茅一低头,额头碰触着她的额头。
颜秾避开头:“不,我没发烧,我确确实实看到了。”
她攥着他的衣服,眼神游移,眼波惊慌。
白一茅低声一笑。
颜秾睁大了眼睛:“你笑什么?”
白一茅的双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头皮,哑声说:“人死不能复生,阮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有力温热的手慢慢滑下,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量适中的搓揉着,似乎要将她皱紧的心也一同揉搓开。
“别怕。”他唇蹭过她的鬓角,狠狠说:“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最好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会好好教训他如何做人。”
颜秾感受着他的唇的温度,他唇因为干裂而有些发刺。
她眨了眨眼睛。
他去为她买了一杯热咖啡,却没有给自己买什么喝的吗?
颜秾心中一动,握住他的手。
白一茅安静地看着她。
她握着他的手往下,探进风衣下摆、衬衫下方……
她的双腿一下子夹紧,夹住了他火热的手。
他的指尖是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却比丝绸熨帖温暖。
那细小的温暖飞快蹿进他的指尖,他忍不住打了个又爽又稠的寒颤。
白晃晃的节能灯下,她扬着脸,盯着他的双眼。
背后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而墙角的这一小处空间,只有两人愈发灼热的呼吸。
白一茅抿紧唇角,耳尖通红,额头冒汗。
颜秾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既端庄又浪荡,她轻声说:“你知道吗?除了你的味道,我什么也没有穿。”
白一茅肌肤猛地绷紧,脑后就像是有一根弦,被人紧紧地拧了一圈,上了弦。
她夹着腿,抿着唇,笑得开心极了。
他试着拔出手,却被她夹得紧紧的。
他像是被扑兽夹咬住的猛兽,纵使满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白一茅另一只手攥紧成拳,抬起,放下,最终,轻轻抵在她的眉心。
“颜秾,进来。”
颜秾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