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充分的准备,我并没有发现有谁神情不对,现在最有可能的是,凶手不仅读过现有的剧本,还知道周导的剧本。”
周寒山:“我从未给人看过。”
周寒山的手指蹭过下巴,陷入沉思。
季深深深吸一口气:“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按照剧本杀人,而且你说的太牵强了!剧本里陈喃可是自己投海,可不是被爆炸轰进海里面的!”
乔文挠着挠头:“可是,就算梁哥的死亡有些牵强,难道阮总和孟依岚不像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乔文催促:“不要卖关子了,白什么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快点说出来!”
白一茅语气平淡:“我能知道什么?从这部戏到这里每一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如果想下一个死的人不是自己,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
众人的脸上皆流露出复杂难言的神情。
白一茅坦荡道:“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如果再不放下成见,可能这座孤岛上就真的无一人生还了。”
“你、你别吓唬我们!”季深深撸了撸袖子,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季编,”颜秾看了他一眼,呢喃了一声,“岛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了。”
一天死一个,以后几天,人会不会越来越少?
季深深作了个吞咽的动作。
邵嘉小声说:“怎么能保证每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凶手就坐在我们当中,将自己的秘密透露出来,尤其还被凶手听到了,不太好吧?”
乔文“唔”的一声,整个人抱住了沙发,小吼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
“知根知底,总比什么也不知道强吧?”颜秾揉了揉脸颊,泛白的脸颊这才透出一些粉嫩的颜色。
她坐在白一茅身旁,手臂不着痕迹地塞进他后背与沙发的缝隙里,张开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
白一茅被她冰的一哆嗦。
他没有转头,手掌拍了拍她的膝盖。
“既然大家都有难言之隐,那就从我开始吧,我给大家起个头,”白一茅收回手,态度自然,“我是……按照你们的说法,是个侦探,只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替别人掌握出轨丈夫行踪,搜集出轨证据,我们还跟娱记有合作,掌握明星的丑闻、绯闻。”
他似乎并不习惯跟别人说起自己的职业,神色有些尴尬的涩意。
颜秾手指微屈,抵着下巴望向他。
乔文:“你!你混进剧组就是为了这个!”
白一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