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把你咧开的嘴闭起来啊!”
闻言,苏未忍不住了,不客气的躺在他怀里笑了起来,笑得太厉害,险些就这么从位置上掉了下去,景夙赶忙一把捞住。
好像……沉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当初就看上你了呢?脸都被丢尽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做贼般的留了块随身带着的玉佩,卷了县太爷的银子,跑了……
另一边,云信阁
“白翎,会不会太狠了?”云轻皱了皱眉,“她压根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弄不好,他们可能会拿她泄愤。”
“狠吗?”白翎往回看了看,“她不是一直觉得阿秀很幸运,想顶替她吗?让她尝尝阿秀真正的生活,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找回自我的途径。就是不知道……阿秀撑得住的事,她撑不撑得住?”
云轻抖了抖,那姑娘就不该说什么要追杀“苏清”的话。不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翎这么护着阿秀了?以前,他不对她下手,那都是客气的了。
“怎么了?”白翎看着走神的云轻。
“没事,就是奇怪,好像从四年前那事之后,你对阿秀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翎顿了顿,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了苦笑。
他从来都不曾真正的讨厌她,有的只是嫉妒,嫉妒她明明是他们之中最没用的,却偏偏是那人最放心不下,最护着的,也是唯一一个真正当成亲女儿的。但四年前那件事,他亲眼见证了那人对她的残忍,也亲眼看着她如何在那痛不欲生的。
如果说,那个人的重视最后将会化作穿肠□□,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想要的,也是那时,他才真正同情她。
不陷入就不会痛,而她陷得太深。
“开始吧。”白翎突然道。
“开始什么?”云轻愣了下,怎么突然转这了?
“救人!”
现在的她,跟当年何其相似?
春意阑珊,苏未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景夙不放心,慢慢的带着人回来了,一回来就被接进了东宫。
苏未看着面前专门为她准备的大夫时,脸色忽的惨白。
一线医庄庄主,秦言。
“怎么了?”景夙摸着她的脸,冰得可怕。
“太子殿下先出去吧,民妇先替娘娘诊治。”秦言恭敬着道。
“本王为什么不能在场?”
“规矩,医庄规矩,您父皇都得遵守。”秦言厉色道。
景夙闻言只得乖乖离开。
门关上,偌大宫殿,只余两人。
“你还没放下?”秦言道,当年那事,发生的地点就是医庄。
苏未靠在窗边,神思恍惚:“如果真放下了,现在的阁主早就是白翎了。”
秦言看了眼她的肚子,眉头皱了皱:“所以,你跟小景达成交易了?”
苏未顿了顿,一只手只是慢慢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
“医庄不过问朝堂跟江湖,你们之间的事,我本不该多管,只是,对于小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压在心上。因为,没必要,他不是蠢的。”
苏未笑了笑,不说话。
秦言言尽于此,开始给她诊脉。
三日后,苏未临盆,可能是心有郁结的关系,这一胎,及不顺利,秦言皱着眉,按她的身子骨,不可能那么难的。她看了眼快昏迷的人,边扎针,边道:“你打算让他死在你肚子里?这一次,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一侧,本就三魂七魄没了一半的阿盈被她的话吓得直接魂飞九天。
苏未猛的睁眼,一声惨叫声后,一皱巴巴的小人,终于出来了。
门外,景夙被那一声惨叫,吓得魂都飞了,又被紧接而来的啼哭声,给招了回来,直接软在地上,华帝一手拉住自己没出息的儿子。
门打开,秦言出来,深深的看了眼华帝,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一侧紧张不已的太子身上,道:“母子平安”。
景夙匆匆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迈向那个差点没命的人。
秦言微微皱了皱眉,遗传了他父亲的专情,却没有他父亲的步步为营,过于纯真,终究害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