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枫益叹了一声,自他有意识以来的第一个生辰日,是在他四岁那年,那时还住在府邸。
年长他两月的林枫志,在生辰那日,燕妃不仅送给他上好的墨砚,还亲自为他做了一桌子饭菜,陪了他一整日。
所以林枫益在生辰那日极为兴奋,他一路小跑到欣妃的院子,欣妃却称自己身子不适,连见都未见他一眼,那时他小,以为欣妃是真病了,又嚷嚷着要进屋探望,老嬷嬷却将他支走,说怕过病给他。
于是,他就盼着第二年生辰的到来,这次欣妃的借口,如之前一样,林枫益那股倔劲儿上来了,便一直在院内等,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也未见到欣妃,还是老嬷嬷实在看不下去,硬是将他抱走了。
来年,他没有去找欣妃,在自己的小院子玩时,刻意将腿摔伤,连燕妃都象征性地跑去探望他,可欣妃依然未露面。
所以自那以后,林枫益再也不过生辰日了。
听完这些后,程曦心情极为复杂,有些事她知道,却不能告诉林枫益,因为一旦他知晓自己的出生并不被母妃所期盼,那么他心里应该会更加痛,程曦不知怎么安慰他,只能用小脸轻轻蹭着他的肩头。
“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么?”林枫益微微侧脸看着怀中若有所思的程曦。
程曦缓缓摇头。
林枫益忧郁的眸子跳动了几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因为我想你陪我过。”
程曦心里一颤,紧紧抱住林枫益,点头道:“好,以后每年的生辰日,我都陪你,陪你一整日。”
“还要一整夜。”说着林枫益一个翻身,压在了程曦身上。
程曦这会儿下身的痛还未散去,可看着林枫益一脸兴致与期待,却又不好开口拒绝,林枫益许是从她神色中瞧了出来,便柔声道:“若是累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程曦这才意识到,他那东西又胀了起来,比之前在书房中还要硬挺。
她犹豫着正要点头,忽然一个激灵,脑中回想起那群妖媚的侍妾们,瞬间柳眉一竖,冷声道:“你是要找她们解决?”
林枫益显然也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你醋了?”
程曦当即便去推他,男人这张嘴惯是不能轻信,之前把自己说的那样孤寂可怜,差点就让她当真了,他可不孤寂,那一屋子女人够他快活三天了。
林枫益见她面色愈加深沉,推他的力道也逐渐加大,心里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让他讨厌,甚至颇有一丝喜欢:“真气了?”
林枫益从她身上下来,侧卧在她身旁。
程曦则别过眼去,一想到那些女人,她真的兴致全无,尤其是想到日后要与其她女子一道争抢林枫益,便心里阵阵烦躁。
她不想憋屈一辈子,索性直接坐起身子,道:“若要我不看其他男人,你也不能再碰其他女人,不然咱们就……”
林枫益也立即从榻上爬起:“就什么?”
程曦气呼呼道:“你急什么?你可是有七个侍妾,七个啊,我不就之前……”说到这儿,她戛然而止,慌忙又将眼睛看向别处。
林枫益沉了脸色:“哪怕七十个,我也未曾碰过她们身子。”
程曦自是不信,若是他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何必要收一屋子侍妾。
林枫益叹了一声,伸手去拉她:“我就是喜好音律,偶尔心烦时听她们唱个曲儿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刘侍妾,可不是唱曲的。”
林枫益想了会儿,才道:“那是我乳母之女,自幼和乳母便在王府里,乳母过世后,她无所依靠,故而我才给了她个名分。”
原来是有这层关系,怪不得刘侍妾在那堆女人中,如此骄横。
程曦心里还是有些堵:“可以帮她的方式多了去,为何非要收你屋中,还有那些唱曲的。”
“我还不是为了气父皇与母妃……”
程曦眯着眼瞧他,林枫益则挪到她面前,扶着程曦的肩,直视她道:“你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
他说的话样子极为认真,一点也不像说谎,也是,林枫益没有必要说这个谎,程曦忽然想起,他们之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