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没出来就折磨他老子。等他出来,一定要狠狠揍他。他折磨我多久,我就要揍他多久。”
“……”鹿鸣只听他要揍儿子,没听他说要把女儿怎么样,“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她忽然明白了,把他的头掰过来,面对她。
“医生说,前三个月孕早期,和后三个月孕晚期不能那个什么,其他时间正常。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
“真的?”靳枫赫然抬头,深邃的黑眸泛着 光。
“嗯。”鹿鸣脸红得发烫。
“不早说。”
他嘴角迅速上扬,起身朝女人靠过来,又低头吻住了她,急不可耐地把她身上当睡衣的白衬衫扯掉。
……
双层铁床虽然窄,两个人这一晚却都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鹿鸣起来的时候,身旁的床已经空了,她伸了个懒腰,脑海里闪过昨晚一些画面。
双层铁床有些窄,他不能压着她,索性一条腿落在了地上,双臂撑在她身旁两侧,支撑他身体全部的重量。
鹿鸣不知为何,一开始也有些紧张。
后来慢慢放松下来,连日来,笼罩在她胸口、雾霾一样的沉压压的黑云,渐渐被驱散,转眼,又是晴空朗日,天光万里。
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鹿鸣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接听电话。
“起来了吗?”
电话里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就像他昨晚做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温柔,像呵护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生怕伤到她腹中的宝宝。
“嗯。你去哪了?”
“我去办点事。我跟袁一武说了,让他一会儿去食堂给你打饭。”
“办什么事啊?”鹿鸣很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鹿鸣还想问,有人敲门,她去开门,是袁一武,给她送饭菜过来了。
此后好几天,靳枫都是一大早就出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问他也说,只说她很快就会知道。
他出去,她便留在房间里看书,他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在支队住了几天之后,他们重新搬进了小森林。
里面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是他们从房客变成了房东。
鹿鸣拿到只写着她名字的房产证,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靳枫拉着她从三楼到一楼,四处转了一圈,一边说着房间的规划。
“我们住三楼,小孩住二楼,一楼给你爸妈……”他突然顿住,只停顿了两秒,继续说道:
“一楼暂时先空着。后院那一排平房,再加高一层,可以养一些阿猫阿狗,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