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抱着男人的脖子,歪着头看他的脸:“你听懂了啊?听懂了还背我?”
“我怕你眼馋,老是看达哇。”
“我是想看她听到袁一武写给她的情书,有什么反应。希望她今天能开口,说出清明节那天她看到的。”
“你不用担心,就算她不说,我们查了两个月,搜集到的证据,也能推断出那天事情发生的过程。”
鹿鸣想起昨天在达哇的院子里,他描述的那些情形,脑海里有很多疑问。
“山月谷森林氧吧里面有人在烧烤,再发生争吵,你怎么知道达哇会看到?”
“从假设的结果逆推出来的,假如达哇真的在德勒大叔坟前烧了之前,就有几个问题:
第一,冥币和纸钱从哪里来?
玉仑河专门出售冥币和纸钱的那条街,在清明节之前就已经被我们关停了,但不排除有些人私底下继续出售。
达哇给你送过信,冥币和纸衣落在包里,她想起来之后,肯定想再去买。我查过这些冥币和纸衣,纸衣折叠的工艺很复杂,只有山脚下一个老太太叠得出来。
达哇给你送完信,去月亮山,可以不经过山月谷森林氧吧,她但下山去老人家的路线,刚好经过氧吧里的一个休闲区。
休闲区虽然被火烧过,但因为是地下火,从地下蔓延,后来才烧到地面上,所以休闲区很多痕迹还在,里面有打斗过的痕迹,除了人的血迹,还有动物的血迹,其中就包括鹿。
第二,秦中流怎么会找上达哇?
他肯定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她。达哇经过休闲区,很有可能被他看到,才有后面一系列嫁祸达哇纵火的事情。”
“达哇应该是烧了冥币和纸衣,所以即使心里委屈,也不敢说出来,她可能觉得自己有错。我们得想办法让她跨过这个心理障碍。”
鹿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达哇是违禁烧纸钱,也是受害者,她说出来,也还需要有其他人证吧?”
“问题就在这里。应龙把氧吧里几百名员工,一个一个问讯,要么说没看到,要么说看到达哇烧了纸钱,然后开车逃跑,矛头一致对外。”
“……”鹿鸣虽然能理解,他们是在自我保护,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实在让人心寒。
他们没再聊这个话题,聊起其他一些轻松的事情。
边走边聊,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达目的地。
瞭望塔建在高山之巅,金属塔架上面,有个小小的瞭望室,旁边配有阶梯。
与瞭望塔相隔100米左右之处,有一个几间连在一起的木屋,是瞭望员休憩和吃饭的食宿室,同时兼做仓库。
袁一武和达哇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