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全开。
宫人是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毕竟进去送菜的锦缎一晚上也没有出来,再说皇上和锦缎那个小蹄子弄出来的动静那么大,他们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呢?看到无论怎么也拦不住了,掌事太监只得提高嗓门提醒着里面的人,“娘娘,奴才们不敢,刚刚只是想让皇上多睡一会而已。奴才们这就进去给您通报。”说着有个机灵的小太监,就要往里面走。
“行了,不用了。我直接进去找他就好。”敖寸心为的就是亲自捉奸的这一刻,她怎么会让一个小太监给毁了呢?她轻巧的绕开小太监的身子,径直往里面走去。
里面浓郁的□□气息还没有散去,敖寸心厌恶的捂了捂鼻,也捂住了自己勾起的嘴角,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全身不停的颤抖。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那张凌乱的大床。眼前的情景让她不禁红了眼眶,亲自提着的食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样的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鲜血慢慢的从她的身下蔓延开来。“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快点去叫太医。”敖寸心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幸好身边的宫人都是非常机灵的,赶忙找太医的找太医,去通知人的通知人。
刘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情形,他刚刚要发火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停流血的敖寸心。他被那刺目的鲜红吓得不轻,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要去将敖寸心给抱**。
可是,当被子一滑落,冷嗖嗖的风将他的记忆和理智都唤了回来。他脸色铁青的看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女人,有看了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食盒和敖寸心疼的发白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她是因为什么才会变得如此。
深深地愧疚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知道首先要穿上衣服的。他将衣服乱七八糟的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要将还坐在地上的敖寸心给抱起来。谁知道他的手刚刚碰到敖寸心的胳膊就被她给狠狠地打开了,他愕然的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他不懂得愤怒、悲伤还有绝望。不知道为什么,他被那眼神狠狠的刺痛了,竟然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执意将她给抱了起来。
主殿的床已经被他和那个宫女给弄乱了,他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待在这张床上的。但是后殿长期没有住人,同样不太适合她现在的情况。幸好有机灵的小太监将敖寸心因为享乐而倒腾出来的小暖房给抬了来,刘彻见此将自己的狐裘盖到了敖寸心的身上,大踏步的上了暖房,让小太监们抬着向敖寸心的宫殿走去,那里有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暖房。
看着敖寸心身下不停涌出的鲜血,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但是,一直想要除去这个孩子的他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的心痛呢。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而早已经得到消息的窦太皇太后、王太后和馆陶公主纷纷向敖寸心的宫殿赶去,窦太皇太后自然是比较担心敖寸心的情况,馆陶公主也是非常的担心自己的女儿,但是王太后相较于担心敖寸心,倒不如更加的担心刘彻在孝期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敖寸心匆匆的被送到了产房里,早已等在这里的窦太皇太后在看到刘彻衣衫不整的样子后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巴掌,“哀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作孽哟!”
本来也为自己女儿愤愤不平的馆陶公主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打已经当上了皇帝的刘彻,顿时愣住了。
王皇后则是心疼的轻抚着刘彻被打过去的半边脸,现在彻儿才刚刚登基根基还未稳,我忍。“彻儿,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现在只希望阿娇没有事情,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无论三人如何反应,刘彻好像傻了一样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敖寸心调侃他的样子,给他做早饭的样子,笑着的、哭着的、生气的、撒娇的,他从来没有觉得她曾经如此的鲜活过。可笑的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无情的时候,竟然是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
此时让刘彻深深自责的敖寸心正在产房里悠闲的喝着参汤,时不时有气无力的惨呼几声。当然,她都是将产房里的人的记忆给篡改了的。而孩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可是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