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看到那被褥里面的水颜色奇怪,所以才上前去看的,仅凭这些你怎能说她是害你?更何况,这被褥里面本就没有什么对你身体有害之物。”
崔岚此时彻底绝望了,这分明就是有人在害她,可她却是百口莫辩了。
突然,她抬头看向徐砚琪:“你既然接了水离开,那里面究竟是何物想来你也应该让人拿去验过,昨日这被褥里分明就是夹竹桃粉和麝香,你一定能替我作证的对吗?”
崔岚此话一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徐砚琪。
徐砚琪平静的望着崔岚,她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渴求,仿佛将自己当作仅有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眸中却又闪着不敢确定。是啊,她刚刚那么对自己,如今哪里敢确定自己会帮她?
须臾,徐砚琪对着老夫人柔声开口:“回祖母,父亲,母亲,儿媳昨日的确是看那被褥里的水有些怪异便接了些想拿回去查验一番,不过,因为昨日淋了雨,儿媳身子不适,所以并未来得及去找大夫查验。”
老夫人再次看向早已颓废地坐在地上的崔岚:“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我看此事分明就是你因为砚琪掌管库房一事心中不满,这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简直过分!”
崔岚此时早已是心乱如麻,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为自己辩解,只得心里干着急。
这时,外面的朱霆匆匆赶了来,一进门便对着怀宁侯和老夫人跪了下来,面容镇定:“崔氏所为是孙儿管教不严,请祖母和伯父息怒。”
老夫人冷笑一声:“你刚来便知道发生了何事,莫要告诉我崔氏这般胡闹你是知情的?”
朱霆沉默下来,只静静地跪着并未作答。
他不开口,老夫人只当他是默认了,一时间脸色更家阴沉下来,她缓缓走近跪在地上的朱霆,在所有人都还未做出反应之际突然一个耳光挥了过去,朱霆硬生生地承受下来,袖中的拳头握了握,依旧没什么反应。
“看来我之前教导你的话你都忘了,如今竟然唆使自己的妻子挑起事端,你真当我这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