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上,如今手里拿着破碎的碧玉观音像认真观察着,似在思索该从何处着手。而徐砚琪,则是坐在他的身旁,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那人背对着门口,朱彤和芷巧都看不起他的长相,宽大的外衣连头都包裹了起来。
朱彤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背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似是察觉到了朱彤的异样,徐砚琪起身走过了,脸色带了些不悦:“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许进来吗?”
芷巧一脸委屈地道:“我们刚刚在下面看到有人影闯入阁楼,还以为……没想到会是小姐请来的琢玉师傅,我们这就出去。”
芷巧说着拉了拉还在愣神的朱彤疾步退了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这位师傅还真是奇怪,穿得跟夜行衣似的,刚刚又是嗖的一下飘进来,把我们吓了一跳,如今他安安稳稳地坐在那儿,我们却被小姐训斥。”芷巧一从阁楼上下来便忍不住抱怨。
说了半晌见无人回应,芷巧疑惑着看了过去:“朱彤,你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阁楼上的那位师傅有几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不会吧,你怎么会认识什么琢玉的师傅呢,认错人了吧?”
朱彤笑了笑:“或许吧,那人的外衣过于宽大,倒是看不出体型,兴许真的是我认错了吧。”
阁楼上,朱清脱了黑色的外衣坐在一旁,徐砚琪则认真地垂首修补着那碧玉观音像,不时地用桌边的手帕去擦额角的细汗,神情专注而认真。
一滴汗水还未来得及擦拭,顺着右侧的脸颊滑下来,“滴答”一声落在她忙碌着的手背上。
朱清见了起身拿了蒲扇走过来为徐砚琪扇着:“没想到小姐口中那位会琢玉的大师竟是自己,只是,朱彤和芷巧自幼跟着你,又为何不愿让她们知道呢?”
徐砚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莞尔一笑:“有些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听到徐砚